陆景行应着道:“娴妃无家世,她知晓宫中的秘密,父皇再是喜爱她也只能将她给弄疯,以防她对外乱说。”
晚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你不是说是污蔑吗?可怎么先皇又要弄疯宠爱的妃嫔呢?会不会母后与大皇兄是真得有染?毕竟他们也只相差了十岁……”
陆景行用手指狠狠地弹了下晚云的脑门。
晚云用手捂着脑门道:“痛!”
陆景行冷声道:“痛就对了,谁让你乱说母后坏话来着?小心母后今夜来找你算账。”
晚云睁着眼眸望着陆景行道:“母后若是来找我就好了,我要谢谢母后给我生了这么好的夫君。”
陆景行道:“朕如今头疼的是华阳想要给大皇兄立衣冠冢。”
晚云道:“夫君有什么头疼的?你只当不知此事好了,华阳立了衣冠冢你只当不知晓此事,等日后若是有臣子发现了,你再装模作样地处罚一下华阳便是了。”
晚云知晓陆景行会此事头疼,心中也定是想要给大皇子立坟的,否则他直接拒绝就是了。
只是陆景行如今的身份,由不得他做这件事而已。
陆景行听着晚云这话,方是明白过来许是他想的太多。
正如晚云所说,只当不知晓此事,等华阳造好衣冠冢,想必也没有臣子这么闲得去管此事。
真若是闹大了,再对华阳稍加罪行也可。
……
翌日,私塾下学之后,晚云便叫住了华阳与她说了衣冠冢之事。
华阳本就没有想过要让皇兄大张旗鼓地给大皇兄立坟,只要皇兄知晓此事就好。
华阳便高高兴兴地去找了容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