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炉身发出点点金光,谢昭分不出精力再跟他解释一遍她是怎么受伤的,暂且将注意力全都投入了炼丹上。
她下午在房内炼丹,羽涅守着竹屋,将来敲门的夜司澄冷言冷语的激走了。
姜龄要去收晒在药坪上的几框中药草,安格就去帮忙。
夜司澄没事可做,打了个电话,让郭运去查谢羽这个人。
从姜龄的描述上,他越不相信谢羽出现在山上只是巧合,但谢昭相信他,从此人的姓氏,徒弟的身份这两点上,夜司澄就知道,他不能一味的在谢昭面前提此人的疑点,因为只会适得其反。
他只能暗中调查。
夜司澄在这座竹屋四面游走了一番,看到两个女孩在打包那些中草药,便也过去帮忙。
姜龄因他是客户,哪有让客户帮忙的道理,她拒绝了一下,没拦住,便解释道:“夜先生打算买什么药材,功能主治都可以告诉我。”
“安神类,辅助精神类用药。”
“这,有具体药方吗?”
“没有。”
“……”
夜司澄也不为难她,只道:“先忙你手头的工作吧。”
“这些也是谢先生订的一批药草,寄到江城,打包好明天就能寄走了。”姜龄的意思是她能分出轻重缓急。
夜司澄闻言,突然问道:“是不是寄到,一个姓骄的人手中?”
“你怎么知道?”姜龄微讶,她好像只说了目的地……
“是不是骄小阳?我们都认识的。”安格也接口道。
夜司澄回头望向竹屋的方向,神色有些复杂,谢昭自嘲无情,没有留在江城替骄小阳的父亲医治,可他知道,是骄家家主拒绝了,此事不能怪她。
然而她这一趟过来,还是替骄家买了药,默默的在做这些事。
傍晚时分,谢昭终于炼出了几味丹药,她给羽涅服下两颗,让他继续打坐自行调事内腑。
她自己也服了一颗新炼的解毒丹,所有的药草都是她亲自采回来的,身体里的毒这一次被清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