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小阳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他拖着行李箱跟在她身侧,苦着张脸:“昭哥,我真没多嘴,这都是夜哥自己猜的。”
谢昭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显然没信:“他说的麻烦,是玄武壶,骄小阳,我不是什么好人,从前别人献给我的东西,是拿不回去的。”
骄小阳闷头跟着她,他心里确实没底,这一趟出来,他偷走了玄武壶,爷爷迟早会发现,到时候打断他的腿都是轻的,可是他只想让他爸赶快醒过来。
谢昭将他带回了自己的休息室,简蓝给他递给了瓶水,就去了门外,没有多问。
骄小阳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颇有些古朴味道的木质匣子,他握住盒子顿了顿,再抬眼,郑重的把它递到了谢昭面前。
“这就是玄武壶,我们家的传家宝,以后反正也是传给我。”他有些自暴自弃的说。
谢昭看了他一眼,没有接匣子,只是打开了盖子,里面,是一个黑铁颜色的精巧物件,只有掌心大小,玲珑袖珍,和朱雀链同样的大小。
只是朱雀链乃是火凤,而这个玄武壶,是龟蛇合体所铸刻,蛇身缠于龟身之上,双头相对,四目相望,虽名为壶,但其身并无壶盖,无法注水,更像一个摆件。
谢昭将它取出来,稍施灵力,便探出其内蕴含的水系灵力,绵延似海,无穷无尽。
玄武壶是真的,骄小阳倒是没有拿个假的来骗她。
她施法过后,玄武壶之上水汽氤氲,骄小阳有些目瞪口呆,因为他好像看到这个似铁非铁根本灌不进水的东西,好像在吐仙气?
他揉了揉眼睛,又凑近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还是那个造型诡异的老古董。
骄小阳没再去研究它,只是期待的问谢昭:“昭哥,你收下的话,就帮我爸看病?”
“这笔生意,我做,不过我暂时抽不开身,等这部戏杀青后,再随你去看你父亲。”
木僵之症不是那么简单,她需要亲眼去看过,若对方的灵根已然枯竭,她即便将人救醒,也不能保证他能健康多久。
谢昭说着,把玄武壶放了回去。
骄小阳松了口气,“只要你答应就好,那玄武壶你收好吧。”
谢昭盯着他看了一瞬,“骄小阳,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治不了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