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马屁只换了来夭小妖的一个白眼。
跟着欢子赶到外面的时候,栓子与那三个疯子已经斗到了紧要之处,好在离ds门口还有段距离,此刻又将近十二点,基本见不到什么行人。
或许是拳脚上吃了亏,三个疯子脸上都有点挂彩,不过这也让他们明白了一点,栓子的厉害之处是与人短兵相机,这也恰恰是他的短板。
三个疯子以三角之势围着栓子打转,只在外围游走却不上前,而每当有人转到栓子背后视线无法顾及的地方,就会猛的冲上近前,手中的短刃或挑或刺,栓子再如何灵活躲闪,次数多了也总有顾此失彼的时候,背上已经留下了几条血痕。
“栓子,回来!”眼见形势对栓子越来越不利,我急忙喊了一声,栓子还想再打,又被欢子狗血淋头的骂了几句,这才瞅了个机会跳出战圈,恨恨的走回欢子身边。
“表哥,这三个混蛋耍赖。”栓子一脸不服气。
“知道耍赖叫你回来还不听?你傻啊?”欢子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
三个疯子手持短刃也没急于追来,于十多米外站着,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
“莫三,莫五,莫六,你们三兄弟不老老实实的在草原放羊,跑这里来干嘛?”站在我身后的夭小妖忽然上前两步,悠悠开口。
这话一出口,三个疯子神色巨变,其中微胖的一个神色凝重,眼神阴狠的盯着夭小妖半天,才用短刀指着她厉声问道:“臭丫头什么人,对我哥三倒是了解不少。”
“三个废物玩意,还真当自己是宗师了?你们那三把刀也就杀杀鸡宰宰羊还凑合,在我面前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夭小妖瞬间气质大变,浑身散发出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一种藐视苍生的霸道,认识她这么久,我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这种变化。
“你……你到底是谁!”矮胖疯子不自觉的连退几步。
“我姓夭。”夭小妖嘴角轻挑,弯出一个美丽的弧度,那柄我见过无数次的小刀就那么凭空出现在纤细的手指间,如同跳跃的音符上下翻飞却不离手掌半寸。
“江南夭小妖!”三个疯子同时失声叫道。
成功者?放下电话后我咂摸半天这个词。
对于成功,或许一千个人心中会有一千种不同的衡量标准。
人的一生,在不同的阶段也可以有不同的定义。
如三岁不再尿裤子,可以说是一种成功,九十岁了,依旧不尿裤子,那也是一种成功。
又例如三十岁是事业有成,有车有房娇妻子女,六十岁了还能一口气爬上七楼。
一百岁,若是还活着的话……
当然,绝大多数人那会已经死了,即便是死了,若是每年的同一时刻,都有人在你的墓碑前放一束鲜花的话,那么整个人生也是成功的。
如今,葶苧让我做一个成功者,而这所谓的成功就更直接一些,金钱,权利,事业。
葶苧的要求看似过分了些,可那只是用普通人的眼光去衡量,说不准她身处的那种环境,这已经是把成功的标准压的很低了。
站在走廊里,楼下的音乐声更清晰的传入耳中,那是一个纷扰的世界,我想远离,可已经深陷其中。
正犹豫要不要回办公室,忽然欢子慌慌张张的跑上楼来。
“宁总,不好了!”
这句话今天也不知听到几次了,虽说已经有些处变不惊,可看到欢子如此慌张的摸样,心还是一沉。
“又怎么了?”
“打……打起来了,还……还动了刀子。”欢子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