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你才变态呢,你全家都变态,你一村子的全部都是变态——说实话,我也是男人,肯定也有欲望,如果秦梨落的身体不是被朱雀鸠占鹊巢了,我早就把她给拿下了,凭我这身体,一夜十三次郎不在话下,你信不信?
马一岙沉吟了一番,然后说道:“啊?这个啊,那你的速度有点儿快,你上次给我的文曲勾兑丹里有一个方子,是补肾的,防止zx,要不要给你弄点?”
我笑骂道:“去你大爷的。”
两人说笑打闹,让我有些阴霾的心情总算是好受了一点儿,没有去仔细思考这里面的深意。
毕竟很多事情,是容不得深思的,因为细思极恐,越想越害怕。
随后我跟马一岙聊起了唐道的提醒,听到唐道提及的地狱八重寒界,马一岙变得严肃起来。
他揉了揉额头,说这个名字,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不过一时半会儿,有点想不起来了。
我跟他详细解释了一遍,马一岙还是没想起来,对我说道:“唐道是个天生冷漠的性子,就算是对人关心,也表现得小心翼翼;但他既然跟你说了,自然不会是假的。咱们自己心里,得有些准备,然后我回头找人打听一下,那个什么地狱八重寒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
两人商量完毕之后,不再多聊,回房歇息。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除了教课,我一直都显得特别努力刻苦的修行,有时候还会经常找学院的老师们探讨学习。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楚中天教授后半段的时间里总是有一些不在状态,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问他,他也不说。
这期间我与唐道接触不多,有一次撞到了,我想要跟他详细聊起那地方,他却回避了我的问题,而是说道:“等到时候去到了那儿,你就知道了。”
他缄默其口,显得十分谨慎。
不过即便如此,我对待授课任务也并不怠慢,毕竟误人子弟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而且我也挺享受学员们对我的敬重和热情,除了给夜行者班上课之外,我还给高级班和初级班上,好在学员们大概是听说过了我的实力,倒也没有人再跳出来挑战我,而我也用心地去教。
因为没有得到南华前辈的授权,同时也是保留自己的底牌,我没有传授九路翻云。
不过为了镇住这帮学员,我还是将自己对于枪棒之道的理解,以及从杨林老师那里学来的干货,都掰碎了、揉烂了,给学员们讲解。
我甚至还将武曲破天枪的许多理念和手段,也拿了出来,完全没有藏私的想法。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和理念,让我获得了学员们的尊重。
毕竟武曲破天枪虽然不如九路翻云这种顶级手段,但在江湖上来说,也是一流的法门,学员们如果在平时,是基本上接触不到的。
而除了我的课,李安安和马一岙的课也大受欢迎,特别是马一岙,不多的几堂课上下来,他已经拥有了一大群的忠实簇拥,迷弟迷妹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群的。
反倒是唐道,他因为拙于言语的表达,而且授课内容也并不新鲜,大多都是从专家老师的课里面做提炼,新瓶装旧酒,所以并不受学员喜欢。
不过对于这些,唐道一直都不在乎。
唐道似乎不在乎任何人对他的看法,对于这样的他,我有时候都有些好奇,他既然是这样的性子,为什么还要加入天机处这样的组织呢?
自己一个人浪荡于山野之中,自由自在,岂不是更加轻松?
或者说,他加入天机处,是有一些什么目的,或者诉求么?
我对唐道充满了好奇,只不过他似乎并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想法,所以也没有机会得到证实。
关于楚小兔,她除了那天夜里到我的房间里来坐了一下之外,再也没有与我私下接触,仿佛我们之前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去。
我们之间,除了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之外,再无其他。
而随后,我陆陆续续听到一些关于楚小兔的传言,据说这一届的学员里面,好几个佼佼者,为了争夺她的青睐,在背地里大打出手,甚至还在比试场公开决斗过。
当然,名义上只是同学之间的相互切磋。
而不少女学员也在背地里说楚小兔是红颜祸水,是玩弄男人心的狐狸精。
我对于这些流言都过耳不入,并不会特别关心,因为我明白,一个人的心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其实是装不下太多人的。
既然我已经确定跟秦梨落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再对别的女人胡思乱想。
更何况,如果前往昆仑山白虎秘境的考察工作真的那么危险的话,我也分不出其他的心思来儿女情长。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知不觉间,我和马一岙在学院的教学任务就已经结束了。
最后一堂课结束后,我跟学员们做了告别,大家都很不舍,虽然只是短暂的十几天时间,但他们对我似乎生出了感情来。
就连最开始站出来质疑我的齐浩然和苏斌,都表现出了依依不舍的情绪来。
不过该走还是要走的,毕竟我们身上还有任务在。
当天晚上,学院的领导和教职工在小食堂给我们办了欢送会,赵院长高度评价了我们的教学工作,并且表示如果我们以后有时间的话,第三届、第四届,以及后面的每一届,都希望我们过来,同时也期待着我们办完事情之后,再回来参加实战演习的组织工作。
对于赵院长和一众老师的赞扬,我们表示了感谢,并且表示这是我们该做的。
次日,我、马一岙和唐道三人前往金城,随后乘飞机抵达边疆自治区的首府迪化,在那里等待着天机处组织的昆仑山考察小组全体成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