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个修行者,抗打能力很强,并没有被这一击给搞晕,但重创让他的身体反应有些僵硬,而随后朱雀却是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手,随后将刘喜梅往我们这边猛然一推。
朱雀的突然袭击,给我们创造了条件,而下面则是我和马一岙的同时行动。
三秒钟之后,卢波给按倒在了地上去,拼命挣扎而不得。
那家伙似乎知道实力不够,对我们完全没有办法,于是嘴里开始大声叫嚷起来:“你们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这是犯法的,放开我知道不?”
马一岙走过去,将他的嘴巴给捏住,冷冷说道:“卢波,你对谭师傅各种阴狠手段,对刘喜梅杀人灭口,现在跟我们讲起了法律来,真当我们是二傻子呢?”
卢波依然嘴硬,大声吼道:“你们要做什么,别乱来啊,杀了我,你们都跑不掉。”
瞧见这个张牙舞爪的家伙,我忍不住摇头叹气。
谁也没有想到,谭师傅蒙冤案的背后,居然是藏着这么一个家伙。
马一岙按住卢波,然后缓声说道:“看得出来,你离开你师父这么久,的确是在江湖上学了一些本事,至少这阴狠歹毒的手段是学了不少,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江湖人的凶狠和残酷,所以你要么现在交代出来,然后我们带你去自首,要么我就对你用点儿手段,直接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马一岙的从容和平静,让卢波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他没有再大喊大叫了,而是说道:“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谭云峰的案子就死无对证了……”
马一岙笑了,说我们还有刘喜梅,只要她能出堂作证,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卢波的心理底线,终于被老辣的马一岙给击垮了,他咬着牙说道:“可是,刘喜梅很多细节并不清楚。”
马一岙盯着他,说怎么,这会儿不装傻了?
卢波低头说道:“别对我上刑了,送我去警方吧,我什么都交代……”
听到这话儿,我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就要结束了,然而马一岙却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有些莫名其妙,然而马一岙却一把揪住了卢波的衣领,冷冷说道:“你哄小孩儿呢?我左手把你交给警方,你右手就直接翻供,抵死不认,然后你有了警方保护,就可以完全不用忌惮我了,是不是打这样的算盘?”
卢波被他戳穿了心里的想法,有些慌,说不,不是的。
马一岙说道:“走吧,案情陈述,签字画押,盖手印……这一堆事情弄完之后,我喂你一颗药,等你一切都按照你承诺的办到之后,解药我再给你——蚀心散,这个你听过吧,只要你敢翻供,我随时都能够让你全身溃烂而死。
听到这话儿,卢波的脸色苍白,再也没有先前的得意之色。
很明显,小聪明遇到了老江湖,终究还是玩不过的。
小佛说:今天回湖南佛嫂家,年后回贵州老家,旅途奔波,如果有更新不及时的情况,请多见谅。
(为朱先生加更)
如果那人夺命狂奔,我或许还会觉得棘手,但这人居然想要跟我们较量身手,这简直是太和我意了,当下也是完全不慌,直接撞进了那火焰里去。
灼热的火焰从我身边掠过,烛阴之力让它变得如同微风吹拂一般无害,而我也是陡然冲进了那狭小的抽水机房里面,随后扬起了拳头来。
砰!
我对着那家伙的面门就是一拳,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不慌不忙地应对,双手架住了我的拳头。
练家子。
而且还不是练套路、站桩子的那种,是实战之中磨砺出来的。
我感觉这人的修为还算不错,不过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当下也没有跟他太多废话,使出了贪狼擒拿手,与他过招三两下,随后猛然出手,右手从一个很诡异的角度突出,一把擒住了他的左胳膊,随后猛然朝着地上摔去。
砰!
那家伙像面口袋一样地栽落在地下,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来。
我正想趁胜追击,却不想那家伙的手腕如同抹了油一样滑溜,居然一伸一缩之间,从我的掌控中脱离了出去。
而随后,他如同蛇一样地滑到了刘喜梅的身后,抓住了她的脖子,大声吼道:“别动手,否则我杀了她。”
啊?
我愣了一下,瞧见他的右手之上,居然有一把锋利的裁纸刀。
我停住了手,打量着这人,发现他颧骨高耸,嘴角下垂,白眼仁,一脸凶相,此刻正将自己藏在了刘喜梅的身后,将其控制住,随后冲着我怒声喊着。
我停下了手,转头看了一眼紧跟过来的马一岙。
瞧见刘喜梅被挟持,马一岙并不惊慌,而是平静地说道:“老子找的是你的麻烦,跟她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们又不是警察,你拿一个女人来威胁我们,管用么?”
他这话儿倒是张口即来,然而那个叫做卢波的男人显然是老江湖,并不相信。
他冷笑着说道:“在这里跟我撇什么关系呢?我要是真的把她给杀了,你们还拿什么,来给谭云峰那老东西翻案?”
我和马一岙都有些愤怒地看向了被卢波挟持着的刘喜梅。
这个女人,居然什么都跟卢波说,把我们都给卖了。
亏我们还想着去检测她的呕吐物,向她证明这个幕后黑手准备杀她呢,结果这女人宁愿选择与卢波对峙,也不愿意选择与我们合作。
而就在这个时候,卢本才冲了进来,指着卢波愤怒地骂道:“卢波你个王八蛋,师父传你一身本事,你最后居然这么害他?你的良心,难道是给狗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