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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发出熊熊烈焰、然后那六股气息朝着我身体不同的部位覆盖去的时候,我的耳畔,仿佛听到了极为激昂的唢呐声。
这唢呐声,是如此的热血,让我忍不住举起了手中的熔岩棒来,奋力地往地上一跺。
轰!
熔岩棒砸落在地的那一瞬间,整一片大地都开始颤抖起来,紧接着一股灼热通红的裂缝,朝着赵生陡然蔓延而去。
他瞧见,脸色也露出了狂热之意来,大声喝道:“好,好,好,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再来!”
两人长棍一指,双腿齐蹬,冲向了对方去。
铛!
再一次的棍棒相交,我没有任何的退步,虽然感觉到力量狂涌而来,但越发的兴奋,双脚往地上一站,就跟钉在了那儿一般,纹丝不动,紧接着我怒声吼着,身上的火焰更深。
我轻轻一抖,那熔岩棒迸发出了恐怖的力量来,源源不断的妖力注入,然后回流,将那棒子弄得通红。
每一次的撞击,都有火花飞溅。
这样的状态,在夜里或许会十分绚烂精彩,但是在白天的时候,透露出来的,则是极度的凶险和恐怖。
恐怖的力量交叠,使得两人手中的棒子,都“嗡、嗡、嗡”地响着。
整个空间,都为之震荡。
那不远处的水洼子,水面上涟漪不断,不断有鱼儿浮出水面,白色的肚皮朝天,已然是被余音给震死了去。
这就是修行者之间的战斗,它并不仅仅只是拳脚之上的胜负那般简单。
无论是气场、磁场还是能量场域,都会被影响到。
当然,这些是马一岙跟我说的。
我自己不懂。
我只能够感受得到,却无法用科学的思维去解释,而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自己的双眼,在经受过磨难之后,对于“望气”这件事儿,越发的纯熟——尽管我在棍法之上的造诣,与赵生是天差地别的,但我却能够在那一瞬间,抓住某个节点,然后通过判断对方的运动轨迹,作出相应的判断。
也就是说,在这能力的影响下,我的反应力得到了极为强大的提升,从一开始的被动挨打,到后来,已经开始渐渐地站住了阵脚。
而随后,我已经开始伺机反击。
战斗在持续,我越战越凶,信心在持续不断的战斗中组建累积。
我整个人放开之后,今天这一天的培训结果就渐渐展现出来了,那熔岩棒越发明亮,将原本完全压制住我的赵生弄得节节败退。
到了最后,我厉声一喝,陡然一棒,朝着对方的正面砸去。
这一棒,是我筹谋许久的,无论是力量,还是气势,都在那一瞬间,攀升到了巅峰。
啊……
怒吼声中,退无可退的赵生举棍,与我陡然相撞,轰然作响之下,两人脚下的土地开始开裂,空气变得格外炙热,方圆十米之内,大地在颤抖着。
赵生顶住了我的攻击,怒声吼道:“通天……”
没有等他说完,一道劲风陡然闯入其中,随后那劲风化作柔和的气场,将我和赵生黏在一块儿的棍棒给分开了去。
我当时战意勃发,还想再战,那马一岙开口喊道:“大圣,就收了你的神通吧。”
我陡然一惊,将熔岩棒往后一扯,而马一岙又说道:“老赵,你那通天域施展出来,我们可以扛得住,你家池塘里面的几万尾鱼,估计就都得死了……”
听到这话儿,赵生也往后撤,慌不迭地说道:“是啦,是啦,还指望着这一批鱼苗过年呢……”
两人抽身后撤,我这时方才发现刚才战斗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还冒着青烟,黑灰掠过,就仿佛有野猪群在这儿奔了一回般。
而此刻的我,身上的火焰方才缓慢熄灭,并不觉得炙热的我,发现自己身上的金色盔甲如有实质。
我用手敲上去,居然有金属回响。
马一岙走了过来,问我:“你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捏了捏,深吸一口气,突然间那金色盔甲开始消失,朝着我的身体里吸收进去。
这种感觉很古怪,就好像是挺起来的小肚子,吸了回去。
它明明还是存在的,但视觉上,却不一样。
不过还没有感觉出这里面的妙处,就感觉胯下凉飕飕的,我感觉不太对劲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身体里冒出来的烈焰,将我全身的衣服都给烧没。
此刻的我,全身上下除了几缕布条之外,都是挂着空挡呢。
如果是在澡堂子里的话,我可以很坦荡自如。
但在这么一个地方,即便是赵生清了场,周围没有农场工人,但当着马一岙和赵生的面前,我还是觉得贼尴尬。
我双手捂住裆部,窘迫地说道:“那啥,有衣服么?”
马一岙哈哈大笑,脱下了身上的夹克来,给我遮住下半身,然后说道:“感觉如何?”
我说凉飕飕的。
马一岙憋着笑,说没问你这个,我说的,是你刚才那浑身火焰,一身黄红色盔甲的帅炸模样,感觉如何?会不会热,或者滚烫,以及别的一些什么感触……
我努力想了一下,却发现当时的自己,满脑子都是如何战胜对手,至于其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起来。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想不起感觉,却知道,这盔甲,极有可能就是白老头儿给我种下的六甲神将,经过熔岩变异之后的产物。
马一岙又问:“那么这种‘超级赛亚人’的状态,你能够持续多久呢?”
我愣了一下,说什么是超级赛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