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儿严肃地说道:“怎么做,我不知道,但你得多想一想,政治这东西,有的时候,比茅坑还肮脏。”
呃……
我说那这件事儿,跟我又有什么干系?
白老头儿说那当然不同了,倘若你喜欢她,并且觉得自己能够把她搞定的话,老子就豁出去了,帮你找人疏通关系,把那女娃给保下来。如果你拿不下那女人,那我也懒得去管,自有人来处理。
我十分诧异,说您老不是在撮合我和老板娘么,怎么这会儿就又变了风向呢?
白老头儿情绪复杂地看着我,说你个小王八蛋,如果要真对娜娜一心一意,我也就不说了;但你真的要对那姓秦的女娃儿念念不忘,我还能强行按着你的头不成?不过呢,老子也是男人,这点儿几把事,我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嘛,喜欢新鲜,向往三妻四妾,我也理解,我都管不住自己裤裆,还能说你啥呢……
我瞧见他一副极端开明和民主的模样,心有余悸,总感觉这老东西有一点儿钓鱼执法的意思。
不过这事儿关系到秦梨落的未来,我在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了说真话。
我说我吧,跟梨落姑娘,其实早就认识,而且相互之间,也都有好感……
啪!
还没有等我把话儿说完,又一个重重的耳光抽了下来,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很是委屈地说道:“你干嘛?不是说好要讲实话的么?”
啪、啪、啪……
白老头儿左右开弓,连着呼了我个巴掌,方才停下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理解是理解,但心里还是不爽。你也别怨我,这巴掌,我是替娜娜抽你的。
他打完耳光,舒服了,长舒一口气,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啊你,你就瞎几把浪吧。”
说完,他就走了,如同来时一般,行走匆匆。
我捂着红肿的脸儿,在办公室里发愣。
哎哟,疼。
白老头儿打了我一顿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没有出现。
反而是老板娘刘娜来了,她不但带来了萌萌,还把老图、小六和杏儿都轮流过来,陪我聊天说话。
我抽空问了一下刘娜,她告诉我,是白老头儿叫她过来的,而且还让她转告我,说他答应的事情,会尽量帮我做到的。
第三天,马一岙找到了医院来,瞧见脑壳上长出了一片青茬的我,忍不住笑了。
他说侯子,你跑这儿来,做和尚呢?怎么没给点上戒疤?
他笑嘻嘻地说着,这个时候,洗手间里,走出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大美女来。
白老头儿嗓门极大,一进来就吵吵,把电话那头的马一岙吓了一跳。
他赶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瞧见白老头儿怒气冲冲的样子,虽然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无法善了,抓紧时间说道:“电话号码,你记住了么?”
马一岙说都在脑子里面呢,你那边怎么回事?另外你为什么会在医院呢?
我说我这边有点事情,咱们回头再联系啊……
我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给白老头儿冲上前来,一把就将我给按倒在了桌面上。
“砰”的一声,他将那话筒扣上之后,将我的脸按在了桌子的玻璃上,死死抵着,然后骂道:“给哪个狐狸精打电话聊骚呢?”
我给他按住,也不敢放抗,苦笑着说道:“男的呢,我一朋友。”
白老头儿不信,说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满嘴谎言,谁信?
我:“白前辈,真是男的,王朝安您认识吧?就是千斤大力王王子平的徒弟,电话那头的,是王朝安的徒弟马一岙。你若不信,便按重播键打回去,一问便知。”
瞧见我说得这般认真,白老头儿将信将疑,将我放开,这才说道:“我打过去干嘛,神经病么不是?”
我给他放开,揉了一下发疼的脸,有点儿无语。
您这事儿,可不是神经病么?
瞧见我一脸懵逼的模样,白老头儿瞪着我,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对么?
我点头,说对呀,为什么呢?
白老头儿伸手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使劲儿捏着,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有一点儿数么?”
糟糕!
我的下巴都快要捏脱下来,却没有敢有任何异动。
白老头儿如果真的想杀我,我再如何反抗,估计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表现得顺从一点。
这样子,反而更安全一些。
瞧见我没有说话,他越发恼怒,将我猛然一推,推到了墙角之后,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跟姓秦的那个女娃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苦笑,说您觉得呢?
白老头儿怒气冲冲,说我原本以为你们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没想到你丫挺的半夜爬到人家小姑娘的房间里;这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把朱雀妖元给了人家?这什么情况?你知道为了保住你的这颗朱雀妖元,老子我费了多少的力气么?你觉得这东西,没人知道?要不是我拦着,你信不信你醒过来的时候,手都给人剁走了?
我苦笑,说您消消气,能不能听我解释?
白老头儿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说,不说出一个一二三四五来,我饶不了你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