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虽是贵客,但平康坊的规矩确是人人都要遵守的。”
“既然青黛姑娘被傅公子包场三日,那么若是这花娘有什么得罪公子的地方,姜公子要打要罚,总归需等到三日之后了。”
桑桑虽笑,但眉眼认真,俨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姜山闻言气的咬牙,然而平康坊的规矩又确实如此。
他爹便曾经告诫过他来平康坊怎么玩都行,但切记不可得罪这里的管事,也最好不要闹出人命。
鼓起的腮随着呼吸,发泄......
这他的愤怒,姜山此刻只觉丢脸。
本来为了自证清白,可事情没有办完,却被傅斯年这小子截胡。
那他姜山日后,在书院中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然而情势所逼,姜山舔着呀思索半晌,突然间愣愣超傅斯年讥笑。
“傅斯年,你不会当真以为——”
“本公子除了这三日,日后便不会再来平康坊了吧?”
姜山阴阴笑了声,目光仿若可以穿透傅斯年的有形的利刃,直接射入躲在他身后的青黛。
“没错,这三日你确实能护着那贱人,本公子碍于桑桑姑娘的面子确实无可奈何。”
“但是三日后呢?”
“这贱人!总归是平康坊的妓子。”
“妓子”二字嘶哑拉扯的嗓音高亢,姜山慢悠悠道。
“招惹了本公子,还真就和她死磕到底了!”
忍者疼痛,姜山指尖又试探性碰了碰脖颈的抓痕。
指腹上瞬间是层晕开的血迹,皮肉撕裂痛感再次传来,姜山声音更显得暴烈。
“三日后,我就将这贱人赎身!”
“一顶轿子抬入我姜家,做我后院的女人。”
“到时候也还真想看看,这贱人还敢躲在那个野男人的身后。”
姜山话落,青黛掐着皮肉的手,瞬间划开道血口,汩汩鲜血外流她却浑然不绝。
若自己当真落到那样的境地,这人就算将自己折磨死也没人搭理。
毕竟卖身契在对方手上,便是为奴为婢被打死也无处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