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过去挥金如土,从来都是钱解决问题的日子。
赵玉霆独自走在夜色中,出来一整天了,一直藏头露尾,也没顾上吃饭,这样一来,突然想起家里的叶嫣然,他有点后悔昨日冲动离开瓦舍。
原本心高气傲地出来,现在放下面子回去,岂不是有点丢脸?
除了狩猎,赵玉霆也不懂经商,也不可能去抢钱庄,思来想去,他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叶嫣然。
肚子已经不争气地饿得咕咕叫,他现在突然想回去,想念叶嫣然做得热气腾腾的饭菜,想念她烙的饼。
赵玉霆还想看看叶嫣然,看看这小丫头,有没有和他一样饿肚子,还想看看叶嫣然有没有一样想他,当然,这丫头向来没心没肺,也不可能想他。
他赵玉霆堂堂七尺男儿,某一天也会为了盘中餐屈尊降贵,这让赵玉霆一度觉得有点丢人。
赵玉霆却又在生活面前低头,他现在能理解叶嫣然赚到五两银子的不容易。
“算了,先找机会接近白卿卿。如果实在不行,再想办法弄钱!”
赵玉霆手里除了狩猎得来的一点碎银,今日在酒馆喝酒,已经身无分文。
赵玉霆回到圣人村,瓦舍里已经空无一人,屋子里冷冷清清,叶嫣然已经不知所踪。
“臭丫头,跑哪去了?我才出去一天,现在居然敢夜不归宿了!”
赵玉霆越想越生气,索性去找梅远道问问情况。
赵玉霆刚走到义庄,只见十几个衙役正在义庄围捕梅远道。
这些捕快训练有素,个个都是练家子。
“把他抓起来!”带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四五个捕快把梅远道团团围住。
“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抓你?”
“梅仵作,西大街米面铺子纵火案,你可是元凶,有人指认你十七日半夜三更,用牛车拉着数桶桐油经过米面铺子。”
捕快不容梅远道狡辩,拿出镣铐,把梅远道抓了起来。
“你们冤枉我了,我根本没去过西大街。”
“梅远道,不要再狡辩了,等去了县衙,你再和我们大老爷解释吧。”
“还有你那女儿呢?人去哪儿了?有人当日目击你女儿偷盗米面铺子的牛车,抢走了数十袋面粉。你最好老老实实交出你女儿,不然,去了提刑司,有你好受的。”
“什么?去提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