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句，司徒云舒就顶嘴一句。

慕靖南抓心挠肺的，焦急不已，冷汗和热汗齐冒，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痛苦的攥紧拳头，“对不起云舒，我不是故意要……”

“我说了，你没有对不起我。相反，我该感激你才对。”

“总之让你生气，就是我不对。”

“别把话说得那么暧昧，我们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

慕靖南被她一噎，整个人都不好了。

清清白白？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叫清清白白？

那么这世界上，恐怕就没有清白的人了。

慕靖南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是，我承认，是我混蛋！之所以转院，是害怕让你看到我的伤口。不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罢了！”

他抬眸，目光里罕见的竟然带着两簇火焰，这是从司徒云舒进病房以来，他第一次以类似于愤怒的目光盯着她看。

司徒云舒只是勾唇笑笑，神色依旧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