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骂是不可能的。

当初这首歌曲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歌粉开始骂了。

“放过我少爷和水三儿吧。”

“为什么是这首歌？想骂人……”

“心疼我皎，为什么会抽到这首歌？”

“我杉抽到这首死亡之歌，估计要凉。”

“求你们不要毁了这首歌，放过我们好不好？”

“……”

慕皎在网上本就招黑，盛雪薇又让人买了通稿全网黑她，只等直播结束就能开骂了。

江紫妍组下来后，舞台重归黑暗。

观众台上都喊着慕皎和凌笑杉的名字，就在万千呼喊声中，灯光忽然亮了起来。

“啊啊啊啊！！慕皎！慕皎！”

“凌笑杉！凌笑杉！”

舞台灯光打下，一袭青衫的凌笑杉在舞台中央缓缓舞动着。

其他四人也都上了台，围绕在凌笑杉周围。

音乐起，众人寻找着慕皎的身影，然后就发现了在空中的慕皎。

舞台上空吊着一个比人还要大的明黄色的月牙儿，慕皎坐在月牙儿上，拿起话筒。

“人间的河盛着天上的河。”

“眼前的人唱着故人的歌。”

主唱慕皎，主舞凌笑杉。

慕皎全程坐在月牙儿上都没下来，凌笑杉和过声，但没有明显的单句唱词。

衣袂飘飘，眸中淡漠，声音婉转。

“何必奢求命运垂怜施舍。”

“想来最远无非生死契阔。”

“一拜天地，这一拜故梦陆离……”

舞蹈静柔优美，说不上华丽，也说不上燃或者炸。

歌曲本身的限制。

观众席也都沉默了，仔细的看着这场表演，生怕错过一个镜头。

一直到音乐最终落幕，凌笑杉最后的旋转也停止了，五个人倒在地上，雪花落下。

慕皎伸手，风雪中的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她闭上眼。

足足沉默了半分钟，观众才回过神，掌声如潮。

“凌笑杉！凌笑杉！”

“慕皎！慕皎！”

表演结束后，凌笑杉连忙拉着慕皎，“怎么样？你哭了吗？”

“没。”慕皎无奈道：“我好像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