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他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月玺认出了黎阳，“你是老师的属下，所以，老师真的还活着，那楚国的墓地……”

月玺陛下想起来了，当初他明知那可能是老师的墓地，可是为了不羁界妖族的未来，还是打扰了老师的安眠。

他根本没有资格，再称呼一声老师。

“不对啊，老师，不，我是说明仙尊上，尊上喜欢的不是夏祖，为何与魔祖搅合在一处？难道……魔祖迷惑了老师？”

月玺越说声音越小，那可是明仙啊。

堂堂天池古神，身负天地大气运，功德无算，怎么可能会中邪魔的招。

“所以，是明仙尊上移情别恋，可是为什么是魔祖？”

时光易逝，转眼便是万年。

哪怕是永生不死的神仙，也会感到厌倦吧。

曾经明仙会对夏祖动容，只是因为夏祖的某一点，打动了他。

夏祖死了太久，明仙大约是已经忘了她吧。

“敢问明仙。”月玺突然冲着明堂将军重重磕头，“您还记得当初为不羁界牺牲的夏祖吗？您为了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伤害了不羁界，是夏祖为你承担了后果，她从此灰飞烟灭，您却移情她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这就是所谓的天池古神？”

明堂将军：……

安知夏：……

安知夏猛地推开明堂将军，这......

次明堂将军没有反抗，只是顺着安知夏的胳膊，抓住了她的手。

十指相扣时，二人仿佛同时触及了灵魂，相互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

明堂将军沉声问道：“月玺，你知道你在质疑谁？”

月玺额头重重磕在雪地上，不曾抬起，他的声音闷闷传出，道：“月玺已经活了太久，不畏生死。只是为夏祖不值。并不是因为夏祖乃是血龙转世，而是为世间的公道。也许您从不在乎这些，那您当初又为何为了妖族飞升之路，斩断不羁界秩序之力？”

“妖族得不羁界天道伟力，飞升之路重新开启。”

“明仙平复了曾经的愧疚，让为您牺牲的妖族，重新有了入仙宫的机会。”

“那夏祖呢？除了魂飞魄散，除了保住了崩溃灭世的不羁界，她还留下什么？”

太不公平了啊。

月玺陛下以为夏祖与明仙，曾经是令人遗憾的情殇。

现在却告诉他，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会改变的。

那他的坚持，那妖族的坚持，又成了什么？

这才是夏祖不愿回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