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臣一咧嘴:“得了吧葛少爷,别人恭维我就算了,你?恭维我一句都让我觉得折寿,以前我活该落第的话可没少说。来来来,都坐吧,该吃饭的还得吃饭。”
几人坐下之后,赵正德试探着问道:“柳叔,您能指点我治策么?”
“不能!”
“可……”
柳相臣解释道:“正德,不是我不肯指导你,策论你应该比我强,凡策论的条目大多都是出自于翰林院,科举题目亦是如此,你祖父对你寄予厚望,他应该没少让你看翰林院的文章。”
“哦,我还是担心。”
“西蜀士子擅长诗词比兴,但做起翰林院那种厚重的策论,大抵都是言之无物,异想天开,跟我当年一样,你只要照平常章夫子教的应对就行。”
柳相臣不再谈论这话题,夹了一口菜,“呦,这八珍丸子不错。”
王奴儿道:“翠香馆的。”
“沾你们的口福。”
因琴艺西蜀士子直接认输,第二天就是治策辩论,赵正德还要去准备,陪了几杯酒后便起身告辞,青果也不便待得太晚,天黑后也回了章府。
只剩下葛牧、柳相臣、王奴儿三人,多喝了几杯酒的王奴儿忽然兴致勃发道:“咱们到翠香馆找乐子,干喝酒吃菜实在无趣。”
葛牧眯着眼道:“找谁的乐子?”
“当然薛浅浅啊!那个小_蹄子假装清高,自诩卖艺不卖-身,单我还不信有银子砸不下的姐儿。”
“别惹她。”
“怎么了牧哥儿?”
薛浅浅跟“山魅”云娇可是姐妹,谁知道有多少年的道行?找她取乐那不就找死,不过葛牧不便明说,只是拍了拍王奴儿肩膀,“听我的,那人你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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