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桥笑容灿若繁花,可在葛牧眼里分明就是吐着芯子的蛇,越是色彩斑斓越毒,看着她扭动着恰到好处腰肢渐渐向自己走出来,额上已浸出冷汗,不住地向后挪动脚步。
但就在两人距离一丈时,葛牧猛然抽出了叔父葛复远的剑。
长剑出鞘宛若琴吟,一股及其浓郁的煞气也脱鞘而出,如龙吟虎啸般扑向云娇。这把长剑是葛复远斩妖所用,青霜之下是几十头妖的命,因此就蕴养出了浓郁煞气,并且涵锋不出,使这股煞气集聚在剑鞘之中,一旦拔剑则会对要妖产生极为强烈的震慑。
未必能够斩杀云娇,但若是她一瞬间恍惚被伤到,葛牧就有逃的机会,因此拔剑、递剑一气呵成,直刺云娇的胸脯。
“好歹毒的小子。”
云娇只是被煞气摄住了片刻,待剑刺来是出手一牵直接夺了过来,并且已经扣住葛牧脉门,以妖气隔绝了他的灵力运转,两人差距实在太远,即便葛牧颇有临敌机变,但终归无济于事。
“你小子心性沉稳如斯,再长两年可不了得,哼,连我刚才都险些找了你的道!”
葛牧满脸苦笑,“有什么用。”
“没时间给你耽搁功夫了,怨你命短。”说着云娇就向葛牧凑了过去,嘴唇相对,吸取他体内的元阳灵气,后者根本就无法反抗,直觉得身体变得软绵绵的。
正在这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兔崽子,老娘不让你给赵县令狗东西押镖,你偏来,你是能斗得过着四百多年的骚-蹄子?”
悍妇柳氏?
葛牧和云娇具是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