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函连连冷笑:“原来如此。”
“欺男霸女!无耻下流!”黎叔气的瞪眼,“少爷,一定不能饶了此人!”
秦子函皱眉沉思,郑平此人确实嚣张,若不惩罚定会为祸一方。但是,秦家自祖父告老还乡后,一直低调行事,只为了尽早完成那件事。
见秦子函面露为难,孟岚说道:“其实贵府并不需要做什么。”
秦子函一愣,立马就明白了孟岚的意思。郑平闹的那一场动静极大,影响到的不仅是孟岚秦子函二人,周围考生虽未发一言却都将耳朵竖的老高。只要一考完,事情定会传播开来。
郑刚一向对官位看的极重,又是个脾气暴躁的,若是知道儿子将害的自己丢官,郑平哪会有好果子吃。到那时郑刚定会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以秦家的权势地位只需摆出不接受不拒绝的姿态,便能让郑家惶惶不可终日。
“此计甚好!”主仆二人均满意的点点头。
常人道未知最为可怕,只因未知无法掌控,便能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徐氏在众仆的帮助下挤出人群时孟岚恰好和秦家主仆道别。
徐氏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面露疑惑:“那是谁?”孟岚的朋友她都见过,刚才那位却并不面熟。
“锦西秦家的。”
“秦老三家的孩子吧。”徐氏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若说姓秦的,咱家也就和他们有些来往。”
孟岚却是一顿:原来他娘竟不知道秦孟两家的事?瞒着他倒也罢了,老爹居然连娘都瞒着?
不过看秦家主仆的表现,这件事并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叙说,孟岚便没有对母亲解释她误会了。
带着一肚子疑问,孟岚被众人的簇拥上车。
一行人回到东城时,孟德金却尚未回来,前段时间孟家的生意出了些状况,十天前孟德金便急赶去了熙城。
孟岚也不着急,洗漱后用完餐便上床歇息了。
然而在接下来大半个月时间里孟老爷都没有回来,只送回一封平安信便没了声息。
……
孟府花园的葡萄架上,孟岚正搂着奈儿闭目养神,身旁的小几上摆着茶水瓜果,以及一本《孟子》。
孟岚一边撸猫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生意上他倒不担心,熙城是孟府近两年新开辟的市场,原本稳定的市场若是有了新商户入驻,必然会触动老商户的利益,继而被排挤和打压。他爹从商几十年,经验丰富手段老道,足以应对各种情况。
更何况孟氏的大本营一直都是瑞阳,即便被从熙城排挤出来,也不会伤筋动骨。孟岚所忧虑的是秦家那件事。
这几天他仔细想过,从秦府主仆的表现来看,他爹和秦府的关系应该尚可。孟岚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爹竟从未提起过秦家。
不过此事也急不来,孟岚按下心中的忧虑,开始想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