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灌下一口烈酒烧刀子,李茂猛烈咳嗽,全身便像是烧着了。
“哈哈!”
堡内重甲战兵,哈哈大笑起来。歇息片刻,李茂暖了过来,便登上木头搭建的高处。那驿站与这哨堡乃是二而一、一而二的建筑,哨堡高耸,哨堡之内驻兵,驿站供往来人员用的,驿站是月牙形,只有
一层,又分为内外两部分。再外面是给过往商旅用,叫外驿站,里面一部分是供过往的士兵和公务人员用,叫内驿站,哨堡居高临下,可以监视整个局面。又有垛孔,如果下面发生动乱,可用火器
击之。
外驿站处处漏风,内驿站比外驿站好些,但终究也不如哨堡里头舒服。
李茂点头,这防御,倒是布置的像模像样,问道:“哨堡内有多少兄弟啊,只怕,乱起来施展不开。”
守备哨官,笑了起来:“人有两百多,都是本乡本土的,乱不了。“
李茂一呆,笑道:“那就好。”
不久,天色渐晚,刺骨的冰寒笼罩大地。哨堡棚屋中,生了火,火光明亮。此时,多数新来的士卒,都在擦拭着手中火枪。枪械保养,这在辽东兵学是必修课程。在李茂等兵学生军官的影响下,闲暇时维护火器
,也便成了习惯。
“这是什么铳?”
守备哨官奇道:“这铳,没见过。”李茂一笑,将配发的新火枪递过去。一铳在手,守备双目便亮了起来,这火铳,与平日见到的制式火枪,有些不一样。首先是铳托,守备哨官觉得就象天鹅的脖颈,他试
着瞄了瞄,感觉非常有利握持与贴腮瞄准。
“有些意思。”这种天鹅的脖颈式,似乎还有节俭工料,减轻铳枝重量的考虑。想想也不对,因为若节省工料,整个铳身与铳托,就不必用上好的核桃木了。这种硬木。一向是优良的家
具用材。此木木纹理直,结构细匀,容易雕刻不说,上漆后更光泽良好,木料可不便宜。更不说,枪托底板还用了黄铜,用着螺栓锁上,被挨一铳托都不得了,想想一铳砸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