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觉得难以忍受,又不愿意退学回家,只好奋起反击。栽赃嫁祸打闷棍,下黑手,所有的下三滥手段都被他运用起来了。经过这件事,卡尔发现自己还真有做纨绔子弟的天赋,几次带人打了那些波兰人的闷棍,那伙波兰人看到没有讨到好,慢慢也就安静了。就这样,半年的兵学生活过去
了。
半年后,沈阳。如今的沈阳兵学就是个大杂烩,南来的,北往的,各色人等都在这里进学。自然沈阳兵学专门培养中下级军官,其中只有极少优异者,又对大明忠心耿耿的,才能进入传
说中的兵学圣地,开原。于是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卡尔面前,他要不要抛弃自己的维京人后裔身份,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明人。卡尔是不太愿意的,这毕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和许多前来辽
东进学的寒门子弟一般,他有着根深蒂固的信仰。
初春,沈阳城外。半年的兵学生活让卡尔沉稳了许多,也精明了不少。大清早,卡尔和几个熟悉的同袍说说笑笑,往城外一家包子铺走去。皮薄馅大塞满了肉类的包子,是这些寒门子弟兵
学生最喜爱的食物。
“呼呀,嘿!”才刚出城便瞧见一队兵学生,正在费力的推动着几辆马车,马车深深的陷在雪堆里。卡尔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他珍惜每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这是他在沈阳兵学里,学
到的人生真谛。
“搭把手,来!“
“呼呀,嘿!“
卡尔的汉话已经说的很流利,带着几个同袍大步走了过去,在几条壮汉的帮助下,陷住的马车很快被推了出来。
“谢了!”
“不谢。”卡尔一身轻松的拍了拍手,同一个身高腿长的女子打个招呼,不免多看了几眼,兵学里的女子少之又少,能入学的西洋女子身份可都不简单呀。这一眼便让他目瞪口呆,那女子也呆住了,很快便柳眉倒竖的死死盯着她,气的小鼻子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