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
却只见张帅嘿嘿一笑,赞赏道:“不打了,不打了,来来来张德功,咱请你吃酒去!”
张德功一呆,面前十多个开原老兵便又撺掇起来:“婆婆妈妈的,不爽利。”
“要来便来!”
孙之杭神色便有些呆滞,忙道:“德功,既是张帅请你,大可去得。”
“标下晓得了。”
校场上便又是一阵喧闹,十多个开原老卒带着张德功竟然勾肩搭背的走了,孙之杭瞧着这些个凶名在外的开原老卒,心中暗自赞叹了起来。都说这位张帅爱欺负人,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却哪里是那么回事呀。
晚间,开原马队驻地。
十余盏烛台上点的满满的,将厅中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六七人席地而坐,面前案上满是鱼炙,羊羹等下酒菜。坐在上的正是张水子,一干麾下军校在旁作陪,席上除了张德功都便是同袍兄弟,气氛颇为热闹。
酒过三巡,张水子笑着说:“小张,今日饮宴只谈交情,不论官阶,不如咱们便兄弟相称吧。”
张德功吓了一跳,忙推辞道:“张帅当世英雄,标下后进岂能如此,那不是乱了上下之分,万万不可。”
“不痛快,不爽利!”
张水子脸上作色,一把抓住胳膊,口中斥道:“某当日也不过是军中一小卒,谁又能想到成为堂堂镇帅,英雄不问出身,不问出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