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之势,将投靠奥斯曼人的波斯弯刀骑兵,刺出了一个个透明的窟窿,刺成了一个个血葫芦。
“喝!”
一声低喝,他驱策着胯下战马竟然再次加速,当面敌骑竟有些慌乱,疯狂的挥舞着弯刀,嚎叫着冲杀过来。
“喝!”一声爆和战马再次加速,一枪从前胸刺入,后背刺出,撒手便又是锵的一声脆响,雪亮的百煅长刀出鞘。又有一骑歪歪斜斜冲了过来,高速冲锋中奋力一劈,那瘦小的红
色身影却从马背上消失了。
“希律律!”
那敌骑诡异的马失前蹄,在疾驰中轰然倒下,一条马腿竟然从根部生生被切断了。
“喝!”
一匹黑色油亮的战马撒了野,马背上空无一人,竟在敌群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带起一溜血水。
“保护张帅,杀!”叮,一把弯刀斜刺里劈砍过来,劈在大黑马雪亮的马甲上,竟溅起一溜绚丽的火星,大黑马毫发无伤,竟又一声凶悍的嘶鸣,奋力扒拉着四蹄疾驰而去。高处,领着预备
队蓄势待发的切迪,此刻瞠目结舌了。中路战场上只一个照面,他派出去的万余弯刀骑兵,竟不堪一击,下饺子一样被刺翻了。看了看手里雪亮的弯刀,他的手脚开始颤抖,他的世界被颠覆了,他开始怀疑自
己的人生是不是一场噩梦。山坡下惨叫声震天,千百年来纵横中亚,使用弯刀作战的西域骑兵,便如同骑着木马,拿着木刀的孩童一般,被那些红色的恐怖骑兵,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刺杀着。从装备,马匹,作战意志到单兵素质,差距是全方位的,伤亡完全不成比例,他的部队在大量伤亡,在崩溃,在哭嚎却无路可逃。
寂静的波斯高原,敌骑自四面八方蜂拥而出,中路,两翼都有大批骑兵冲出,包围之势已成。明骑深处两山之间平坦的草场上,身后便是光秃秃的山坡,逃之不及,前方
两翼全是冲锋中的敌骑。
身处绝境,那红色身影的铁骑,竟不动如山,便如同一尊尊泥塑的雕像。
“整备军械!”
一声声嘶吼突兀的响了起来,轰隆的马蹄声中,夹杂着辽东口音的号令。
“换马!”哗啦,张水子亲率的大军前锋,三千铁骑纷纷翻身下马,就地将疲惫的驮马抛弃一旁,翻身跨上养精蓄锐的战马。张部铁骑在贝加尔湖畔的瀚海城,接受过一次休整,驮
马也不知换了几批,战马却始终被精心呵护着。故此,这些精心培育的改良辽东战马,始终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
敌骑成三面夹击围攻之势,进至五里,轰隆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张部前锋三千铁骑,首当其冲受到了三面围攻,正急切时,张水子三角眼不停的转动,却嘶吼了起来。
“甲一营,向左!”
“甲三营,向右!”
“剩下的,随老子杀!”
三千明骑面临十倍之敌,竟有恃无恐,主帅号令一出竟兵分三路,左中右齐出,分兵御敌。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