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兵于坚城之下,切迪是别无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再攻。
翌日天还没亮,大批骑兵督促下,悲惨的奴隶兵团又被驱策着攻城。隆隆炮声中,宣武大炮的尽情肆虐下,奥斯曼人的骑兵督战队变的疯狂了起来,将崩溃逃跑的奴隶兵肆意砍杀,真正的尸横遍野。
死伤的突厥奴隶被就地处置,骑兵拖着扔进了又高又深的护城河里。
轰隆隆,宣武大炮的轰鸣声中,李承恩几乎麻木了,耳朵有些发痒,一摸之下指尖竟有些淡淡的血迹。征战不易呀,宣武大炮发射时的响动太大,对耳鼓的伤害极大,他身为三军主帅又不愿丢掉威严,学士兵那样用棉花塞住耳朵。几天过后,他耳内竟震的生疼,还出血了。
轰隆隆,咳咳!
李承恩轻轻咳嗽起来,城外官道,民宅,旷野被大炮摧残的坑坑洼洼,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尸臭味,令人作呕。远处地平线上,又出现了大批兵马瞧着浩浩荡荡,步骑数万成纵队行军,铺天盖地而来。
“贼众的援兵到了。”
城上又是一阵喧哗吵闹,瞧见了远处蜂拥而至的敌兵,军心大乱。
李承恩勃然大怒,暴喝道:“无故喧哗者,斩!”
“乱我军心者,枭首示众!”
几声短促的惨叫,如虎似狼一般的士兵杀气腾腾,将几个制造混乱的突厥士兵就地正法,首级挂在了城门楼上,军心稍定。连日来重兵围城,重压之下承平数年的明军,血勇之气渐渐被激发了出来,一个个开始变的暴虐。
“太平日子过久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