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算是没有遗憾的度过了一辈子。

最后先离开的是穆晋。

等到最后一刻，他没办法开口，只能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浑浊的眼似乎有一刹的清明，泛着淡淡的朱色，却并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那略干的唇张了张，也分不清是在叫什么。——跟往常相同，却又不太相同。???

若白蹭他的手，也是下意识叫了一句什么。

等到反应过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称呼从何而来。

那摸着她脸的人却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表情逐渐松懈下去。

最后。

机器发出嘀——的声响。

若白守在他身侧，皱眉咀嚼了下那个称呼，脑中思绪杂乱，第一次对自己过去的一片空白表示了不满。

——她曾经，似乎也想过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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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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