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桃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白金?”
她接过仔细看了一下,“这是白金的?”
她之前真没看出来,岳红他们拿了那么久也没看出来。
“嗯,你看和一般的白银颜色上有区别,而且比白银要重。”
许桃儿一听薛烺说,掂了掂重量。
“还真是,我那个银锁片好像是没这么重。”
“对,因为一般没人用白金做银锁片,要做也是黄金锁片银锁片,或者铜锁片,所以一般先入为主会认为是银锁片。”
薛烺说着眉头微皱,“能用白金做锁片的人”
许桃儿顿了顿,眉头也皱了起来。
是啊,什么人家能用白金做锁片?
那怎么也不是一般人家吧?
这金锁片可比银锁片更值钱,岳红要是知道,铁定打死不愿意拿出来了。
可这金锁片就这么轻易的就留给了她。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家呢?
薛烺放开踩着岳红的脚,让开身体,“行了,走吧。”
岳红终于动了动,她眼底都带着血了,似乎恨薛烺恨到了极点,可是大概太害怕太疼了。
连嘴里的擦脚布都没来及拿出来,什么也不说就往外冲。
身上疼,说走,直接是扑出去的。
一出门直接跌了个狗吃屎。
跌得让一边的大黑跃跃欲试,差点没扑上去。
岳红跌得特别响,听着声音,许桃儿都觉得疼,没想到岳红竟然一声不吭,直接爬起来就走了。
不管走得多么艰难,不管走得多么跌跌撞撞,她还是走了,好像后面有鬼追一样。
岳红就那么屁滚尿流走了,许桃儿看着都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岳红在她发愣期间遭遇了什么。
岳红觉得十八层地狱,怕也就是那样而已。
她本来还给诗雅辩解着呢,没想到薛烺忽然就发难了。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岳红却觉得自己死了几十回,她感受到了仿佛和生孩子一样痛,或者比生孩子还痛的痛。
偏偏薛烺那样风轻云淡,她还发不出一点声音,更动弹不得。
许桃儿就那么站在旁边,却什么都不知道。
岳红那一刻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因为薛烺的目光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