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兰花指,勾出腰间的仙女棒,滑上某个开光,七彩炫光包裹在四周。
单九华低头舞动着仙女棒,想要看清水里有什么东西,但是除了浑水,他什么也看不清。
算了,死就死吧,他等不及了,嗓子眼发紧,说不清的焦灼在心里翻滚。
这一下定决心,单九华立马开始解带子,那猴急状态,就像下面有个大美人,在温泉里面搔首弄姿,邀他鸳鸯戏水。
作为一个“成熟的瓜”,单九华落的干脆利落。水花压的很小,如果忽略某些技巧性问题,那裁判在旁边,肯定不会吝啬给他举个十分牌。
这本来是个雨水井,所以里面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当然了,这个程度是对于一般人,而像单九华这种,已经随时快窒息过去了。
脑子发着昏,像是随时能去见上帝,但是一想到很多天以后,他尸体会慢慢腐烂在这种地方。单九华就憋着一股子劲儿,不可能选择放弃。
肩膀被勒太久,有点儿血液不循环,作为新一代的“断臂”勇士,他只能扑腾着两条大长腿,在水里面走来走去,寻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上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像这样的水井,应该有井梯才是。
举着仙女棒来回挥舞着,但是并没有多大的收效。
他这都转了好几圈,连根钢棍都没看见。
该死,难不成那个偷井盖的,连这种渣渣铁都不放过,丧心病狂呀!
单九华愤怒地打了下井壁,“坚硬”的拳头碰上柔软的苔藓,安静的空间里,好像听到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麻辣个花喜鹊,这是镶铁了吗?”单九华扭曲着脸,缓慢地收回自己的拳头,这钻心的痛,该不是要裂骨了吧!
盯着罪恶之源,单九华苦笑不得。
井梯他找到了,可是这上面糊的一层,是什么鬼!让他摸着这个爬上去,这是在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四方八面涌过来的恶臭,让他的适应力直线上升,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挑拣的。
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窜上了井梯,这上面布满的滑溜溜苔藓,并不是很好使力。手臂上的酸软,也是一个麻烦,大概面包虫都比他爬的稳当。
但是先前那一通电话,和刚才发生的诡异晃动,让他不得不往某个很糟糕的地方去想,要快点出去呀!
等推开自制的坑货井盖,单九华没来得及享受新鲜空气的洗礼,就被眼前这一切给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