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发现一条冻的河,里面肯定有鱼,回头我整俩大锤,去凿冰整鱼啊。”
我晕,她消失这么久难道就是在找地上要打鱼?我也是醉了。
迟小娅拍拍屁股:“好了,太特么冷了,不跟你在这挨冻了,我去网吧包宿你去不?”
我想了想还是不去了,我爸今天刚回来我的消停点,一会儿跟我干爹他们吃饭肯定得喝多,喝多在轮我一顿我可就傻了。
迟小娅前脚刚走,后脚一辆警车停在我面前,我健洲叔摇下车窗:“小耀阳上来。”
“嘎哈去啊?”
“吃饭去啊。”
我有点不敢面对我爸,就说:“健洲叔你们吃吧,我就不去了。”
“咋的,兔崽子大人物了呗,找你吃个饭都没功夫了呗?”我爸突然摇开后面的车窗,龇牙说了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表示并不想理他。
最后我还是上了车,跟他们去吃的涮羊肉。
我爸可能是有点心疼我了,竟然主动给我夹了一只海兔,我最不愿意吃了,又不敢吱声,只能默默的夹着羊肉吃。
他也不管我吃没吃,随手喝了口啤酒,说道:“赵心那狗篮子在上海那边咋样了?”
裤衩干爹说:“混的挺好,就快赶上我了。”
刘鹏干爹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别特么吹牛逼,一个早餐店卖豆浆的水平,急眼了,在吹牛逼给你灌点我自己产的豆浆。”
“去你妹的,别刚我,你给裤子脱了,劳资就敢喝。”
“嫌你嘴埋汰在给我感染了。”
两位干爹聊得内容越来越下道,我听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那几个干妈跟我亲妈无动于衷,时不时的还得配合他们捧腹大笑,真搞不懂这是怎样的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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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背重重的砸向货架子,一阵生疼。接着我爸的大飞脚,大嘴巴子啥都来了,气哄哄的骂我:“小兔崽子,我才走了几天啊,你就给我淘成这样是不是,对得起我们吗,啊。”
我爸等着眼珠子挺吓人,可任凭他怎么凶我,怎么吼我,我就是t不吱声,有能耐就打死我,一副爱砸砸滴的样子。
我这死出让我爸更是来气,薅我脑瓜子踢我,尤其一拳打我胸口的时候,疼的我差点没喘过气来。
我刘铂叔看不下去了,拦着我爸:“行了浩哥,孩子随便打两下得了,再打下去在打坏了。”
我爸气呼呼的叼根烟,指着我:“瞅你那跟不拉几的样子,我上学⊙?⊙?就不是你这样子。”
我心里不服气的想,少t吹牛逼,你上学那俩分数可能都不如我呢,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说。
我爸打完我,就领我妈出去跟我刘鹏干爹,裤衩干爹以及健洲叔出去喝酒了,也没管我,直接将超市门一锁,任由我愿意干啥就干啥去。
他也是真的火了,不然不能连衣服都不换,接到我妈妈的电话就连夜从山西往回赶,可能挣那点钱都不够油钱的,好在我刘铂叔有钱,说算他的。
他们走了后,我就坐在超市门口呜呜大哭起来,有一种有家不能回的感觉。
这时一道清脆带有调戏的声音响起:“呦,哭鼻子呐,羞不羞哦。【愛↑去△小↓說△網w】”
我没抬头,只觉得这道声音挺熟悉,愣是没想起来是谁,但绝逼是个姑娘。
我当时是趴在双膝之间,透过下面就看见一双小瓢鞋,在我认识的姑娘中,字现在这个年纪就穿这种鞋的还真是屈指可数,挺前卫的,再加上声音跟动作都挺欠的情况来看,只有一个人,迟到小姐。
迟小娅贱贱的用脚丫子凑到我鼻子跟前,以至于我不得不将头抬了起来,她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左一圈右一圈的打量着我:“呦呦呦,真的哭呐,因为啥啊。”
“你眼花了,我才没哭。”我倔强地说道,虽然哥们挺脆弱的,但还轮不到在女孩子面前哭鼻子的地步。
“哭的大鼻涕都出来了,擦擦。”迟小娅从兜里掏出五毛钱一袋的面巾纸递给我。
我没接,非常豪放的用手抹了一把大鼻涕,别说,还真流了。
“咦,真埋汰。”
“连你也嫌弃我了,是吧,都嫌弃我,全世界都嫌弃。”我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