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还真是艳福不断。
念头就这么一扩散,执白之人便发现,他心里竟然生出了浓浓的欲望,想要玩一个女人。
尝尝那种滋味。
不过,欲火刚生,执白之人就警醒过来,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不该生出这般念头的。
难道那枚欲望棋子,也焚到了他的身上不成?
可那是棋子,他是下棋之人啊。
执白之人决定不再跟随周易的思路,指着那群虚兽说道:“周易,你看到了吗?那就是你教禽兽的结果,禽兽要暴动了!”
“不会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对于一帮野兽来说,最大的就是自由,你要束缚它们,还逼他们读最不喜欢的书,不暴动才怪。”
“最大的,可能是自由,也可能是死亡。”
周易淡淡回了一句,只见那些要闹暴动的虚兽,直接被斩成了两半。
不是一只两只,是暴动周围的一大片虚兽。
剩下那些蠢蠢欲动的虚兽,瞬间安静下来,它们确实不想听老书生东讲西讲,可同样的,它们更不想死啊。
老书生说道:“现在,跟我念一!”
“一!”
声音很零乱,也很小,甚至是和“一”的发音完全不一样,似乎虚兽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
老书生说道:“我不满意,我们该受惩罚。”
当即,黄金军杀去,刚才没出声念的,带着吼叫念出来的,一个个被斩杀。
其他的虚兽立马慌了,扯开嗓子,尽全力念着标准的“一”。
“不整齐。”
“一!”
众虚兽立马吸取了教训,同时念出了“一”字。
执白之人看得目瞪口呆,“文道还有这样用的?文道不都是以劝说为主吗?不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那是腐君子,这是新文道!属于我周易的文道!而且,杀一万禽兽,能让十亿禽兽读书,一千个一万个值得,并且这是大功德!”
听到周易理所当然的话,执白之人又在心里吐槽,这个周易的想法,与他所见过的完全不一样。这时,罗浮棋盘上,老书生在说道:“我逼着你们读书,不是害你们,而是为了你们好!这样有助于你们早日脱去禽兽之身,化成人形!”
看下去!
到了现在,执白之人也只能看下去,他想看看,那个老书生,能把这群虚兽教成什么样子。
当然,在看的时候,执白之人的嘴也没有闲着,“周易,你真的是开辟了前所未有的战斗方式。
教一群禽兽来得到文气,若是文道那些先祖还在世,只怕会被眼前这一幕给活活气死吧。”
“教禽兽算什么?我们还教禽兽不如的坏人,还教那些罪大恶极的人呢!文道圣贤若在,气死了,也会欣慰的活过来!”
“教坏人?”
执白之人直觉到这里面另有味道,忙往罗浮棋盘看去,只见棋盘上,不仅老书生在教书。
那些女人也在教书,儿童也在教书。
女人教的多是一大群女人,这些女人有老有少,有带着娃的,有怀着孕的,而女人教的书,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全都是平常所见。
柴米油盐!
织衣女工!
也有琴棋书画、笔墨纸砚!
甚至还有一部分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
反正是多种多样。
执白之人越看越是蒙,“你这也算是书?当然算,为什么不算?世间之事,处处皆学问,处处是文章!”
“做菜也算?不是君子远疱厨吗?”
“可他们是女人啊!”
周易这话让执白之人无法反驳,但他仍说道:“反正不管怎样,你的这些东西,都没有用。女人,也是能读书的吗?”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说能,就能!哪一个文道圣贤不是女人生出来的?
如果那些老家伙不同意,那我不召唤那条文气长河不就行了?
如果满天下皆是读书,心中自有浩然正气,文气长河自然就能再生出一条。
而且,这世上原本就有文气长河吗?
第一条文气长河,又是从何而来?”
执白之人震住,这么深奥的东西,他还真没有去想过,不过,听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而且,周易说得很狂妄。
偏偏他从这狂妄中,听出了自信,听出了几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