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走出门,看着最先被制住的那个壮汉,问:“胡小英在哪里?”
壮汉哼了一声,偏过脸,回答:“我不认识你说的胡小英。”
“你撒谎!快说,胡小英在哪里?”梁健大喝!他心底的焦急,就好似灶膛中的火,已经越烧越旺,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胡小英的话,这灶上的锅子,就要被这把火给烧裂了。
这时,姚松他们也从后面绕了回来,看了一眼这边的情况后,跟梁健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什么都没找到。
梁健有种束手无策的挫败感。他转身进屋,门外姚松会意,朝着那几个特警点头示意。很快,屋外就传来了拷问声和惨叫声。
梁健站在屋内,这些行为,是不合规矩的。只不过,此刻,他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规矩,只想快点找到胡小英。他的目光,烦乱地在屋内扫着。忽然,目光一顿,停在了角落一个单人沙发上。上面有一条丝巾。这条丝巾,梁健见过,分开的那天晚上,胡小英曾带过。
梁健心里的那口锅里,瞬间就好像是被注入了一勺水,咕噜咕噜地翻滚起来。他跑过去抓住那条丝巾,就冲到外面,盯着那个已经被虐得不轻的大汉,举着手里的丝巾,喝问:“她在哪里?”
大汉目光落在丝巾上,眼底掠过心虚,但口中依然坚挺着:“我说了,我没听过你所的什么胡小英,更加没见过!”
梁健冷笑,“好!既然你嘴硬,那我就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梁健看向姚松他们,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只要让他开口就行!出了什么问题,我负责!”
姚松面色微变,一秒后,忽然说:“只要不弄死,怎么弄都行,是吧?”
梁健眼睛微眯,说:“十分钟,十分钟内他要是不说,那就永远都不用说了!”
姚松看了梁健一眼,口中却阴阴笑了起来:“好的!放心,十分钟内,我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可能是此刻梁健和姚松两人的目光太过残忍嗜血,刚才还硬气得很的壮汉,忽然怕了起来。他大喊:“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梁健淡淡一笑,说:“这里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他们都是我的人,我只要做得干净点,谁会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其他的人是会相信作为警察的我,还是相信作为流氓的你们?”
大汉脸色瞬间惨白。梁健不再管他,转身进了屋。
门外,还没等姚松让人将他吊起来,那大汉就松了口。
电话挂断后,过了五六分钟,村委书记和村长先后赶来。村委书记,已经五十多岁,一头短发都已花白。看到梁建和姚松时,神色诚惶诚恐。
姚松没等他说出恭维的话来,就立即说道:“我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到你们村上来?”
村委书记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我们这里因为风景好,每天都会有些人来的,还有些人会在这里住下来,住一段时间。”
姚松看向梁健,梁健说:“这样,你把村民集中一下,我们有点事情,要跟大家说一下!”
村委书记和村长二人,听到这话,面露些许为难,说:“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外面打工还没回来呢。”
姚松听后,在旁边说:“要不直接让他们一家家上去找吧,这样快一点!如果把人都叫过来,万一打草惊蛇了,让他们溜了就难找了!”
姚松说的也对。梁健在心底权衡了一下利弊后,点头同意。姚松见状立马出去安排。村委书记和村长满脸疑惑和不安,拦住梁健,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梁健本想说出实情,但话到嘴边,换了个说法:“有一个犯罪分子藏在你们村上,为了村民的安全,我们会进行搜查。你暂时不要透露消息,以免引起惊慌。打草惊蛇事小,万一匪徒狗急跳墙,伤害了村民就不好了!你说对吗?”
两人连连点头。梁健走到外面,守在外面的那批警察正准备两人一组出发。梁健喊住他们,嘱咐动静尽量小一点。
梁健和姚松也跟着他们出发了。村委书记和村长跟在后面。路上,梁健问村委书记,这里有多少户人家的房子是租出去的。
梁健想,胡小英被带到这里,肯定是秘密带过来的,被关在了某个房子中。村委书记说,这边村里面出租出去的房子,大多都是在山谷里那一块,因为那里风景好。有些人退休了,就喜欢住到那里面,弄块小地,种种花草什么的。一住就住上两三年的都有。
梁健听后,一行人就往那里面走去。一路上,不断有警察敲开关着的农户大门,亮出警徽,获得允许后,进去查看一番。
梁健问村委书记:“一般来这里玩或者租房子的,年轻人多,还是年纪大一点的人多?”
村委书记说:“年纪大一点的偏多。”
梁健又问:“那最近,有没有什么年轻人来过,或者说,看上去像混社会的人来过这里?”村委书记听后,先是摇了摇头,片刻后,忽然说:“我们这里没有,不过我前几天,在村口那里确实看到过几个浑身都是纹身,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经过。好像就是三天前吧。”
三天前,和胡小英失踪的日子只相差了一天多点的时间。时间上,也相对吻合。梁健立即追问:“他们在哪?”
村委书记被梁健的急切搞得一愣,问:“那几个看上去就不像好人,满脸横肉的,他们不会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