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说:“是的,我现在就要去我的女朋友家里。”王夫人吃惊地问道:“你有女朋友?”梁健点了点头说:“是的。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王夫人很是惊讶:“梁健马上要结婚了?那你跟萱萱是?”梁健说:“我们是朋友。或者你说我们是闺蜜也可以。”王夫人笑笑说:“你是男闺蜜是吧?”梁健说:“告辞了。”
梁健走到了外面,古萱萱正好奇地看着他。她很想知道,梁健到底跟她母亲谈了什么。梁健却说:“萱萱,我已经陪你到了这里。我马上要去见项瑾了,否则她会着急了。等回到镜州之后,我们再见面吧。”
古萱萱也没有其他挽留的理由,就不舍地点了点头。王夫人说:“梁健,我让车送你。”梁健说:“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行。”王夫人说:“你就别推辞了,给我们一个感谢你的机会。”梁健也就不再客气,毕竟在北京打车也不好打,坐上了专车向着项瑾家所在的区块进发。
等梁健离开之后,古萱萱问王夫人:“妈妈,梁健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啊?”王夫人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古萱萱:“这是我送给他的玉石,那次为了感谢他救了你。现在他又拿来还给我了。”古萱萱打开一看,惊叹:“这块玉,真漂亮,应该很贵吧?”
王夫人笑笑说:“你猜。”古萱萱说:“三十万吗?”王夫人笑了,这块玉的真实价格并不清楚。只是听说这块玉的身价,达到了千万之巨。古萱萱张大了嘴巴,对她母亲说:“梁健是不是不知道,这块玉很值钱?”
王夫人摇了摇头说:“我想,他是很清楚这块玉的真实价格。”古萱萱说:“那他还舍得还回来?他也真够是视钱财如粪土了。”王夫人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对钱财无动于衷的人。”古萱萱说:“梁健的确是够怪的。”
王夫人说:“他这种怪,我还挺欣赏的。”古萱萱嘴角不由出现一丝笑,好像他是在替梁健感到骄傲一般。
梁健车子到了项瑾的家里。项部长并不在家,这天下午他有一个会议,晚上要吃过晚饭才能回来。项瑾家里的女仆,给梁健和项瑾安排了晚餐。梁健发现,项瑾的脸色相比于上次见面,更加红润。身子似乎也更加丰满了一些,梁健猜测,这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但是,她的身材还是非常棒。想到这个漂亮又对自己如此好的女人,将成为自己的妻子,梁健心里不由就产生了一丝激动。
晚饭之后,仆人去收拾了,项瑾却拉住梁健的手,问道:“想不想看看,小宝贝把我的肚子撑得有多大了?”梁健笑道:“难道两个多月,肚子就有变化了?”项瑾说:“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项瑾就带着梁健走去二楼的闺房。项瑾的房间,并不像有些女孩的房间那样装饰的很小女人,却显得有些中性。但是一些旅行中带回的挂饰之类,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项瑾说:“想不想看看肚子有多大了?”这样的问题,梁健怎么可能拒绝呢?当然说:“当然想看啊!”
{}无弹窗春天的气息也已经在北国的京都弥漫。花在开放,土地在伸展,北京的春天也是这么美。古萱萱已经跟她母亲说了自己要去她那儿,专车到了高铁站来接梁健他们。
车子经过天安门广场的时候,梁健看着天安门城楼之上的毛主席相,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崇敬和激动的感情。每次,来到这里,梁健几乎都会有种激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每次听到国歌奏响,她都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有些人会说,那是因为从小就被植入了这种崇敬感,为此一看到某个画面,或者听到一段音乐,就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激动起来。
梁健并不否定这种说法,但是他宁可认为,其实每个人都需要有种崇高的感情,让自己能够被感动。
古萱萱忽然对坐在身边的梁健说:“你怎么了?好像有眼泪了嘛!”梁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的确是有些潮湿了。他拿起,古萱萱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说道:“也许是眼睛了掉进了灰尘。”
古萱萱笑而不言,转过脸去。梁健心想,也许她只是没有戳穿自己而已。
车子进入王夫人别墅区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女仆已经在门口等候,古萱萱和梁健被引入室内。这里跟梁健上次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处处体现出的是一种秩序。
王夫人请他们坐在高档木质沙发上,水果和茶随即上来了。王夫人面带微笑着说:“萱萱、梁健,你们能来看我,我很开心。”几个人寒暄了一番。
王夫人又问古萱萱:“萱萱,你说此趟过来,有事情要跟我谈。我们需要到里面谈吗?”古萱萱说:“妈妈,不用了。只是关于我舅舅的事情。”王夫人面色微微一动说:“你舅舅又怎么样了?”古萱萱说:“我舅妈不敢告诉你。一定要让我来一次。我舅舅,前些天被纪委立案调查了,如今已经移交了检察院。”
王夫人显然很吃惊:“被调查?他贪污受贿了?”古萱萱说:“应该是受贿了。”王夫人的目光,看着古萱萱,又移到了梁健脸上,似乎在确认是否属实。梁健肯定的点了点头。
关于这件事情,梁健不想多掺和。他这会想要看看王夫人的反映,既然翟兴业是古萱萱的舅舅,那就是王夫人的兄弟,王夫人不知道会不会为自己的兄弟叫屈。
王夫人得到梁健肯定的目光之后,她只是轻微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也早就有预感,兴业会出事。他自己本身不够端正,再加上有一个贪欲强烈的老婆,要想不出事很难的。现在果然出事了。”
古萱萱说:“妈妈,我舅妈让我这次来,是想要让我来代为求情,能否帮助说一句话,把我舅舅放出来。我原本不想来的,但是她既然来求了,我想,我还是得把话带到吧。”王夫人说:“这次,我帮不了兴业了。上次,关于当县长的时候,我已经突破了自己的底线,跟我丈夫提出了要求。我从来没有在权力使用方面向他求过情,也正因为没有过,他没拒绝我,替兴业说了话,让他去担任了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