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胡小英松了口气。梁健问:“那可以配点什么药,减少些疼痛?”
专家摇头说:“不需要配药。今天不要多动,好好睡一觉,明天疼痛就会有所缓解,走路应该没大问题。”
梁健连声感谢。由于是院长叮嘱的病人,专家很是客气,一直送他们到门口。
还是梁健背着胡小英,打了车。
到小区后,梁健又背起胡小英,将她送到了家里。胡小英个子不高、娇小玲珑,背了这么久,梁健也只是额头微微出了层细汗而已。
将胡小英放在床上,梁健去厨房煮了水,给胡小英倒了一杯开水过来,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胡小英说:“我想要洗个澡,从医院回来,我觉得脏。”
胡小英的办公室一直是非常整洁的,她的家,也简洁而干净,梁健感觉,胡小英应该多少是有些洁癖的。但现在,胡小英都没办法站立,怎么洗澡啊!
胡小英看到梁健为难,就说:“我卫生间里有浴缸,麻烦你帮我放些温水,然后将我背过去就行了。”梁健说:“那你等一等。”
梁健放了半浴缸的水。水汽蒸腾的满屋子都是。
梁健折身走进胡小英卧室,看到她半躺半靠在床头,那种慵懒一改她平日的干练,让梁健微微晃神:“我背你过去?”
胡小英看着他,指了指墙上:“麻烦你从那个柜子里,取一套睡衣给我吧!”
梁健根据胡小英的指点,看到那墙上有一个内嵌式柜子,一拉开移动门,梁健忽然觉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柜子里,有四个小格子,分别整整齐齐地放置着内衣、内裤、睡衣、袜子,边上就是挂衣服和裤子的空间。
梁健心道,这就是女人绝对的私密空间吧。瞧见那红色诱人的内衣裤,梁健的某些感觉瞬间被唤醒了。他赶紧拿起一件紫色睡衣,将柜子关闭了,仿佛这是一个潘多拉魔盒,开得太久,就会出乱子的。
胡小英接过睡衣,张开了手臂。梁健将胡小英背进了浴室。迷蒙的水汽,使得浴室的空间很是温润。梁健将胡小英放在了浴缸边缘,便想要走出去。
胡小英突然说:“不好意思,梁健,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梁健看着胡小英。胡小英红了脸,声音有些颤抖:“我身上的衣服,我都能脱,可是裙子,我没办法。”
梁健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要燃烧一般,快速地奔走着。胡小英要他帮助脱下裙子?!梁健瞧着浴缸边缘的胡小英,一身短裙,发丝由于浴室中的水汽,有些湿润。
的确,她并不是矫情。她的双手没有受伤,脱身上的衣服没有问题,但是裙子需要弯腿才能褪去,这就太为难她了。
“那我帮你。”
梁健说着蹲了下来,抬起头瞧着胡小英的脸,胡小英也正瞧着他。也许因为这里湿暖的空气,也许是因为难为情,胡小英的肌肤微微发红,润泽有光。这样家居状态的胡小英,少了一份职业气息,多了一份熟女的风韵,令梁健有些难以自持。
要为她脱去短裙,他的手就避开不她的腰。空气有些窒闷,梁健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当他的手指,轻轻触到她腰身的时候,仿佛触电,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胡小英心里也泛起了涟漪,她瞧着梁健脖子里滋生出的一层细汗,可想而知他此时内心的紧张。
梁健一只手从她背后拉开拉链,问道:“那我脱了?”
胡小英点了点头。
梁健的双手从两侧,将胡小英的裙子往下褪去,随之,胡小英腹部紧绷的黑色小内裤便一览无遗了。
梁健很惊讶,四十岁的女人,腹部却是如此平坦、紧凑、毫无半点累赘,腹部之下,完美的三角区,在内裤的紧裹下,犹如精美的蛋糕,给人美好的遐想。
梁健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他担心再看下去,就会忍不住将手放上去。
胡小英非常配合的双手支撑着浴缸边缘,这样梁健就能轻松将裙子掠过臀部,往下拉。梁健刚刚从她腹部的迷惑中解脱,目光不由自主又陷入她修长的大腿。白皙、润滑的腿部,一直往下,梁健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坚硬起来,这是一种难耐的克制,一种隐忍的痛苦,一种很想爆发的冲动……
终于将胡小英的裙子褪去,梁健看着她修长的双腿,问道:“另外的,你能自己解决了吗?”胡小英羞涩的一笑:“可以。”
难道这家伙,还想帮她脱内裤啊?!
梁健从浴室内出来,赶紧拉上门。靠在门上,他深深地呼吸。
晚上,他喝了酒。也许因为酒精,也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积压的压力,还有那早已满溢的欲望,让他差点失控。
想想,最近一次,是跟熊叶丽,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天还很冷,现在却已经春意融融了。
想起熊叶丽,他有些感慨,最近一直没联系她,不知她过得如何?
不过,很快,当他听到浴室里发出的哗啦啦的水声时,他的思绪再一次被拉到了胡小英身上。他真不知道胡小英是故意考验她,还是怎么了?竟然让他帮这么惊险的忙,好在自己定力过人。对于胡小英,其实梁健也有过多次机会,但每到紧要关头,不是发生什么意外,就是他主动收手,仿佛是害怕捅破这最后一层纸,让两人的关系退无可退。
但是,他和胡小英之间,到底需要什么退路呢?梁健其实也想不明白。
胡小英躺在浴缸里,感受着水的拥抱和抚摸,想着刚才梁健为她脱裙子的一幕,他那紧张的表情,分明就像一个想要偷吃糖果的孩子,心里馋的要死,却装作满不在乎。当时,她真想对他说:“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
只是,虽然话已到了嘴边,但她还是说不出口。也许内心里,她始终记着自己的身份,她不能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胡小英仰头看着天花板,内心一片放松。然而一个念头,猛地冲撞了她:这会自己能够毫无顾虑,放松宁静,那是因为她知道,在浴室外面,有梁健在。呆会梁健走了,她还能这么放松吗?先前摔倒在地板上时,那种恐惧和焦虑再一次袭来。这次意外事故,忽然让她害怕一个人呆着。这种恐惧恍如藤蔓,越来越紧地攀附着她,让她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