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呀,寒渊刃不是你为刑豪打造出来的吗?”
“不对!铸剑师最可贵的地方不是在铸造上,铸造就像是工坊机器一样,只要多花时间就可以完成,而理念是独有的,用我们铸剑师的话讲,叫做剑的由来。为什么要铸造这把剑,它有什么不同,有理念铸造出的剑才有灵魂,寒渊刃是我父亲构思出来的,建议刑豪大哥用寒渊兽的脊椎和骨头,只是父亲刚完成一点就遇害了,我只是延续后面的工作而已,还称不上是我打造出的这件武器。”
“这样啊,你们铸剑师一行还蛮讲究的,我啥时候也能得偿所愿呢?”
“你的愿望是什么?”
“帮助一个人站在世界的巅峰呀,很了不起的理想吧。”
“这个梦想实在太大了,不管怎么说,我都佩服你。”
“目标大一点有什么,万一实现了呢?哎哟,晚晴不是我说你,你的梦想要改一改!”
“改成什么?”
“你这一生要铸造出天下第一剑,那样才能含笑而去呐。”
向晚晴可是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这太不务实了,好高骛远可不好。”
“梦想嘛,又不是要你一定要做得到,那边好像机械出了点故障,我过去瞧瞧去,先不跟你说了。”
向晚晴看着她的背影,敬佩她的洒脱,想到刚才她的那番话,心里顿时有了一股冲动。
目标大一点有什么,万一实现了呢?
这么说,一点也没错啊。
一行人离开了工坊工业区,这一片区域都单独划出来了,专门为军工服务。
蓬轩最新送来的信函中透露,暗旗主已经成功说服了背后的支持者,接下来将会有大的动作。
给秦冲一方的选择就两个,要么被动防御,要么主动出击。
从表面上看被动防御是最好的,暗旗主谷梁茂过去是国中重臣,手下兵将众多,现在又从百烈国征调了数千人,兵强马壮。
可他所面临的对手是秦冲,他身边的这群人一个个都是好战分子,以少打多那是家常便饭,跟他过去所面临的对手都不一样。
他们这一路都是打过来的,对战争从不感到恐惧。
左驹别看是一介文士,内心也是个极彪悍凶狠的人,既然平衡要被打破了,那么来打破局面的人怎么可以交给别人呢?
“进攻,主动求战比被动防守要好,首先是士气问题,其次是名义的问题。”左驹道,“我们去打谷梁茂,名义上是讨逆,光复幽泉国的山河。再说说士气的问题,兵团虽然一个个组建起来,但是很多人的战斗经验并不怎么丰富,我们极需要几场胜利来提升人们的信息。若是让暗旗主先动手,那便是呈现出一副大兵压境的事态,他们从心理上便会觉得压力太大,心生恐惧,趁着白烈国的兵团还没有进驻,我们要先发制人,死死地穿入西域的地界里,并且盘踞下来,我们现在可以调动的力量也不是没有,北面的蝮蛇帮,圣庭的帮手,咱们完全有本钱冒这个险,咱们先动,对东面的剑旗主也是种震慑。”
“两线作战是大忌,但我们不论跟哪一方开战,另外一方都绝不会干看着。在我们讨伐谷梁茂的时候,若是剑旗主奔袭我们的后方,可以让圣庭出面拦截,替我们护住后方。如今的地域分布,也只能先功西域的谷梁茂,战场尽量不要放在我们所统治的南域,训练在场的时间,也并不意味着上了战场便可以以一当十,我倒是觉得越早将这些人拉上战场越好,一支铁军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说得好!”刑豪激动地一拍桌子,“谷梁茂以为我们不敢主动出击,我们就是要做给他看!”
“老大,干吧,别犹豫啦。”海德附和道。
“你们呢?都什么意思?”
南秦摊了摊手,“我对小规模的战斗还有发言权,这么大的就算了,你们比较有经验。”
“开打,没什么好说的。”杜重道。
其他人也是主战,这种氛围已经营造出来了,此外他们对秦冲也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