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铁信国也有自己的一帮兄弟,说起来他的奋斗史有点像是初入雾之国的秦冲,他的剑术可不是自己学来的,而是跟青云剑宗的一位隐士高人。”
“隐士高人?”
“没错,在他还是少年之时就梦想着能够进入青云剑宗修炼,他自小就表露极高的天赋,不满足进境的速度,便想尽各种办法混进青云山,最好用的办法就是乔装打扮成为那里的剑徒,差不多都是一些年纪相差不多的孩子。有一次去青峰崖偷师,被人发现,吓得他从断崖跳了下去,那个时候他的御剑术就已经十分了得,青云剑宗的内门弟子竟然都抓不到他,他跑了很远,总之是误打误撞来到了那位隐士高人所居的洞府门口。”
“后来他拜师学艺,剑法越来越强,到处闯荡名气也是越来越大,对外他不能提及师父的名号。连青云剑宗的人都不曾知道有这样一位隐士高手存在。”
“后来,他有了大公国的支持,拉着一帮兄弟杀回国去,首要灭的就是青云剑宗。他最终成功了,在杀死当时的剑宗宗主之后,将他的师父给逼了出来。”
谢三才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大公国人接近至杀戮大公的剑法高超,却不知道他是怎么炼成的,没想到竟也有这样的机缘。
他忍不住问道:“他和传授他剑术的师父交手了吗?”
“交手了,这位隐士高人并非本土之人,而是几十年前就从海外来的,隐居在青云山地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青云剑宗山上的石塔有不少,这个人好像一直在找一个埋藏在地下的石塔……那时候我的一名心腹一直都在盯着他,生怕他有异心,偷听到了这对师父的对话,其中包括江戮少年时如何拜师学剑。这位隐居高手本不该多管闲事,但他隐居青云山几十年,对这个宗门有了一定的感情,也喜欢山上的这些修剑的年轻人,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好恶,剑法传错了人,给青云剑宗,给铁信国都带来灭顶之灾,他终于是站出来了,要洗刷过去的错误。”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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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羊君快新王继位了吧?”老人问道。
“回禀大人,三天前老国君已经病逝,如今剑盟搞出这么大的乱子,大公国更需要新王站出来稳定民心,看样子杀戮大公领兵去征讨剑盟的日期,至少要推延到新王大典之后了。”
“大公国的军力这一年以来消耗很大,如今剑盟气焰嚣张,拿下了西都府对于大公国的威胁扩大了不少,秦冲在西都按兵不动,江戮不敢冒然挥军去征讨,地利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别忘了西都这块土地民心并不稳固,原来的车之国、扶风国吞并也不过三四十年的时间,还有如今变成云郡的遮云国,也不过才一年多时间的光景,那里有适合剑盟发展壮大的土壤,江戮这些天可真的是要睡不好觉喽。”
谢三才冷冷一笑,“我想最让他难受的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接班人,他可以倾尽所有心血的一个人,他义子的死才是对他打击最大的。公爵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是和杀戮大公有关。”
“哦?说来听听。”
“我听人说,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好像情况还挺严重。”
“有这事儿?”老人眯起了眼睛,思索了一会才道,“难道是那年征战铁信国留下来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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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是好早以前的事情,我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娃娃呢。”谢三才好奇道,“大人对当年攻占铁信国的事情十分清楚,也亲身参与了,对属下不妨讲讲大人刚才提到的留下来的病根可好?”
老者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瓶好酒,将酒瓶推到他的面前,“这种酒你一定没有品尝过,就是当年我的手下从铁信国的一位亲王家里缴获的,五都各有所长,西都是本地出场的战兽最好,咱们南都则是机械和制铁,北都呢是酿酒和制丝。铁信国还没有灭亡的时候,酒可是这片大陆上最有名的,至于制丝,你可听说过云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