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去叫灶房给我煮些清淡的粥来…”
回什么回,还有事没做完,撂下摊子走人是什么迷惑操作....
刚才大吐了一场,胃里没食物可还行....
“我去煮我去煮!”他丢下东西脚步凌乱奔出去。
“呼....”舒映桐无奈笑笑,“傻里傻气的....”
还是问问莎莎去吧。
她意念一动,再睁眼,还在房里。
“嗯?什么意思?”舒映桐皱眉,“莎莎,我进不去空间?”
前段时间还进去过来着,空间突然对她关闭,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都七周多啦,胎心都有了,空间怎么可能让你进来。”
莎莎在她意识里笑嘻嘻地说:“现在你和你肚子的两个娃是共生关系,说白了就是空间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你的宝宝没有授权,进不来。”
“行吧。”舒映桐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奇葩规则,因为她发现进不去,但不影响她拿东西。
毕竟她只是暂时的拥有者,不是唯一主人。
景韫言去而复返,一进门来表情无比严肃认真地拉过她的手腕贴上姜片,仔细用纱布包好,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粥还在煮,给你敷上姜片止孕吐,这里还有姜糖茶,你先喝着。”他揉揉舒映桐的额发,脚步匆匆又往外跑。
舒映桐看他一副严以待阵的紧张架势,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柔软一片。
外人都说他身份显贵惊才绝艳,只是大家都忽略了他是一个没见过亲生父母的孤儿。
对于他的手足无措,她是能理解的。
无论先前怎样憧憬过自己的孩子,但是真来了,他就开始自乱阵脚。
他想保护她,也想尽力保护他们的孩子,越想做到最好,越是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开始做起。
过了好一会,景韫言端着粥和小菜回房,俊脸热得通红,不停地淌汗。
“看你热得这一身汗,赶紧去洗把脸。”舒映桐下床穿鞋。
景韫言回头一看,忙不迭放下托盘,“哎?等等!你别下来,我喂给你吃!”
“嗯?”舒映桐扬起眉毛,扯了一个僵硬的微笑,“我应该没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吧....不需要卧床保胎吧....”
“不许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景韫言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不让你下床自有道理。”
“歪理。”舒映桐懒得理论,穿了鞋下床。
“啧,你真是…”景韫言拿她没办法,只能上去搀着她,“走慢一点…”
“我…”
舒映桐暗暗腹诽,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老太后是怎么回事…
刚要端碗就被抢了过去。
“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