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曜脸色巨变,蹭地一下起身快步走出饭堂。
“咦,骚包脸色咋那么难看,我这早饭做得有那么难吃么?”朱萸唏哩呼噜喝了一大口粥,又啃了一口馒头,“不会啊,跟往常一样嘛。”
吃过早饭,村民一窝蜂往围屋工地而去,舒映桐和景韫言并肩走在路上,不紧不慢地往自己房间方向走。
“司曜大概没办法来了。”
“嗯?”舒映桐转头看他。
吃饭的时候在想事情,怎么注意桌上的情况,只知道司曜离席早。
“司曜想走,我师父给他下毒以示惩戒,他在房里一时半刻出不来。”
舒映桐满脸无语,“真是父爱如山。”
老爷子对村里人好说话,怎么惹他都是笑眯眯的,对自己人倒是独裁狠辣。
明霞绞着手指在舒映桐房门口踱来踱去,既激动又心慌。看见道路那头走过来的两人,连忙迎上去问好。
“姑娘,景公子!”
两人点头回应,景韫言扬起笑容,“下回还是叫姑爷吧。”
明霞呐呐不敢接话,垂下脑袋跟在两人身后。
房门推开,舒映桐从架子上取了一个竹筒下来,递给明霞让她清洗口唇和鼻部。
“你帮她把个脉,看看身体有没有异样。”舒映桐对景韫言说完之后开始检查自己的医药箱。
如果身体有重大疾病或者发炎,这个手术是做不成的,得推迟。
司曜不在,舒映桐索性放弃了之前准备的缝衣针和桑皮线,直接拿了一套器械包。
缝衣针不是特制的手术器械,做手术难度将大大增加。
景韫言收回手,朝明霞鼓励笑笑,“无恙,放心。”
舒映桐起身,指指房间中间新添的长条桌,“上去躺好。”
明霞乖乖爬上去平躺,心里有点难为情,但看见他们平静的神色又没敢表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