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鼻子,摸摸小包袱,“姑娘,我一定好好学。姑娘的大恩大德...我..”
“行,明早吃过饭来找我,今天早点睡。”舒映桐打断她的话,放下碗起身往外走。
她一起身,司曜若有所思瞟了一眼明霞嘴上的豁口,放下碗起身跟了上去。
“能补?”
“能。”
司曜摸摸下巴嘶了一声,突然想起先前景韫言让他拿针线缝合伤口的事。
“我就说煜恒哪来奇怪奇怪的想法,莫不是在你这学的?”
看起来匪夷所思,可是缝合过的伤口比直接上药好得快多了。
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舒映桐的背影,兴致勃勃追上去,“我明天能旁观么?我也想看看这兔唇该怎么修补!”
不知道她的底细,但是看她淡然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
学无止境,艺多不压身,能学到新的行医本领,他没理由错过。
“可以。”舒映桐不咸不淡地应了,动了动被景韫言牵着的手,“你想看也可以。”
古人学医最大的诟病就是封闭式传承,要么祖传,要么师传。
所以出现很多失传的独家秘方和治疗技法。
大多受困于三代,后辈能超越祖辈和师辈,但却很难做到突破。
因为他们和同行不交流经验、处方、技法。
“我当然要看呀,这和受伤缝合不一样。我来给你帮忙。”
“好。”
舒映桐很干脆的应了,能有一个助手可以让她轻松一些。
看看将暗的天色,大概该吃晚饭了。索性也没回房,直接带他们去饭堂。
村里人有劳动力的都去围屋那边干活。壮劳力干搬搬抬抬的重活,力气小的给大工匠递砖搅拌砂浆。
年关越来越近,一天比一天冷。村里人卯足了劲要把能住的房先建出来好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