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发现后面还跟了一条尾巴,转过头挑眉看着司曜,“有事?”
“没事就不能到处看看么?”
司曜淡定地回她,见她无所谓的转身,脸上一垮。
他能说没地方去么?
别说接待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看她手里拎着小包袱,还不如跟着他们两个,起码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舒映桐挑了好走的路往宋家走,路上不少从工地提前回家的妇人纷纷热情地冲她和景韫言打招呼。
个个有意无意瞄两眼他们的手,想问两句又没好意思开口。
姑娘就是和大伙不一样,这在外面跟景公子这么恩爱,瞧着都让人害臊又偷偷羡慕。
景韫言养伤那次在村里待得久些,北营见过他的人不少,只是上次没和舒映桐在外人面前这么亲密。
舒映桐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这种小事在前世大街上并不稀奇,只是在这里让人侧目而已。
拉一个,后面跟一个,敲了敲靠在一边半敞的木板门,三人进了宋家竹棚。
在里屋做针线活的明霞放下针线走出来打眼一瞧,想也没想地往回躲。
“怕什么,出来。”
舒映桐晃晃手臂,示意景韫言松开,走到一边随便拖了一条长凳出来坐下。
“姑...姑娘...我...”明霞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很急,外面两个俊俏公子往她脸上一瞧,她就心里害怕嘛…
她生得难看,还是不要出去污了人家眼睛比较好。
“这两个都是行医的,出来吧。”舒映桐淡淡出声。
师出同门,哪个不懂医术?
什么病症没见过?
“真的?那…那…”明霞红着脸一点一点挪出来,飞快往他们脸上一瞥,赶紧低下头。
还好,他们眼里除了有点好奇,倒没有鄙夷。
司曜慢条斯理坐在景韫言隔壁,懒洋洋地扫了一圈环境,“谁要看诊了,我的诊金她可付不起。”
“那你闭嘴,也可以滚出去。”
清俊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