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身上的伤?”
“嗯。”
“好吧,那我不问了。”景韫言试了一套身法,眸光熠熠地看着她,“我似乎得到一副新的筋骨?”
“差不多吧。”舒映桐下床穿鞋,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
“我来帮你挽发,今天给你换一个发髻。”景韫言抢过梳子,从背后环住他,在他发间亲了一下,“以后每天都帮你挽发好不好?”
“不好,我并不想每天一睁眼都看见你。”这意味着每天晚上都要被他馋,以他现在被升过级的状态,打斗毫无胜算。
景韫言还想说点什么,对面房间传来惊叫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幸灾乐祸一笑,“哎呀,柳下惠的经历总是如此相似。”
朱萸用被子围住自己,气呼呼地瞪着地上的胡杨,“你怎么在这里!我的衣裳呢!我我我...我是不是已经怀上娃子了!”
胡杨坐起身屈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用力捏了捏眉心,甩甩头。
天蒙蒙亮才受不住困眯了一会,她一晚上睡得又香又甜,醒了一脚把他给踹下去了。
“你猜呢?”胡杨起身躺回床上,“被子分我一点。”
朱萸伸出脚还要踹,胡杨看也没看抓住她的脚往下一拉把她放倒,扯开被子盖住自己,闭上哑着声音说:“乖一点,我好累。”
“你干啥了你累。你还没说为啥脱我衣裳了!你是不是往我肚子塞娃娃了!”朱萸撒开被子掐着他的脖子使劲摇。
姑娘说了不让她现在怀娃子的嘛!
胡杨睁开眼,红色小衣松松挂在白皙的脖子上,波动的曲线,顿时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抬手往她腰上一压,翻身,哑声低喃,“朱萸,你已经折磨我一整晚了,别再考验我的意志力好吗。”
这傻丫头睡着了卷被子,把他冻醒两次之后只好把她抱在怀里。
她又喊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成这样,拦都拦不住。
嗯,也没努力拦。
不抱还好,一抱睁眼到天明,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想要她。
偏生有诺在先,差点没把他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