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感爆棚地起身往门口走,“你这么优秀,景老爷子知道吗…”
“知道呀,他希望我能一直优秀下去,早点让他当上师公。”景韫言抬步跟上牵住她的右手。
这边一开门,对门的朱萸早就急吼吼地在门口踱来踱去碎碎念了,见两人出来立刻被舒映桐的发髻吸引了注意力。
“哇,这步摇好看!”高兴地围着她转了一圈,“这发髻也好看,姑娘还有这手艺呢?”
舒映桐指指旁边的景韫言。
“嗬景韫言你怎么这么娘!”
“嗯?用不用这么厚此薄彼?怎么到我这就不配被称赞了?”景韫言一脸不解。
“噫天天正事不干,钻研姑娘家的事,你还有啥出息!”
朱萸嫌弃地睨了他一眼,一把扯过舒映桐的手,“姑娘,走走走,咱们去大堂吃饭,我肚子饿扁了。”步子大得只给他留了两个背影。
景韫言摇头失笑,负手慢慢跟上去,路过司曜房间的时候淡淡地说了一句:“这顿你请。”
少顷,司曜偷偷拉开房门,狗狗祟祟地探出头左右张望了一番。偷偷松了一口气,昂首挺胸地出门下楼。
在楼梯拐角用余光扫了一眼大堂,找到东南角那张桌子时,摸摸下巴嘶了一声。
怎么就没中招呢,好歹给点面子激烈一次也行啊,说不定就中了呢?
这下完了,人也得罪了,事也没办成。
“朱萸,挑贵的点。”景韫言侧撑着下巴冲司曜挑了一下眼尾。
给铁公鸡放放血让他知道什么叫肉痛。
站在桌旁等吩咐的店小二那双绿豆眼顿时睁得老大,连忙扯下肩上搭着的布巾使劲在桌上擦了一圈又一圈,嘴角都咧上耳后根了。
“让我点?”朱萸指指自己,愣愣地戳了戳舒映桐,“姑娘,啥都让点么?”
“嗯,反正有人很乐意付账赔罪。”淡淡地看着摸着长凳坐在对面的人,“司曜,对吗?”
司曜咬着下嘴唇撇下嘴角,“也可以点些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