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韫言低笑一声,接过来,对着光一照,“这个呀,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看过它。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呀。”
那时候身上真没别的东西可以代表身份了,一时念起,只能把这个给她。
不过她要是真收集齐药材把信物拿去任何一家回春堂,还是会被要回去的。
舒映桐顺着他的手看着这块玉牌。
他说对了,真的没有仔细看过。
现在发现透光之后,它不再是一块简单的山水牌,“里面好像有别的。”
“嗯。”
他伸手拿了一杯茶掏出一个瓷瓶往里倒了一些粉末,把玉牌丢进去浸了一会,再拿出来时,山水牌上的出现很多点状物。
慢慢清晰,逐渐连成一个字。
“稷?”
“清澜山庄的庄主令。”景韫言下巴搁在她肩上,把玉牌塞回她手里,搂紧她的腰,“庄主令,少庄主夫人拿着也一样。”
舒映桐心思百转,这明显是避重就轻啊。
不过他要不要这么草率,这种东西随便给人可还行?
“这就是所谓的知无不言?”
“呼”他挫败地呼出一口气,悻悻地嘟囔,“媳妇太聪明也不好,有点难糊弄啊。好吧,你问吧。”
舒映桐拎着玉牌晃了晃,“你师父那块玉牌是社字?不入仕为什么要以社稷为己任?”
雨下得大了些,外面一片水雾蒙蒙,远处的山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江山社稷?
一个山庄?
想必熠王就是他另一个同门师兄弟了,没听过为了一个王爷出生入死是因为师兄弟情谊的。
“这个问题我能回答你,不过得等你嫁给我的时候再告诉你。”景韫言又在她脸上偷亲了一口,“门有门规。”
“哦。”
舒映桐顿时对这个问题失去了兴趣,嫁人,从没想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