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我看看。”
“箭伤。”神秘兮兮地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等回了房间我都脱了让你慢慢查看好不好。”
“也行。”舒映桐摸了摸他的膝盖骨,果然有个凹坑。
“嘶…”司曜满脸复杂地看着景韫言,“不愧是大师兄,是我小看你了…”
这说的是人话?
还能再骚浪贱一点?
景韫言不耐烦地回头给了他一个眼刀子,“你可以出去吗?就你话多,你看人家朱萸,比你镇定多了。”
“嘁~”朱萸浑不在意地往嘴里扔了一个剥好的栗子,“那时候他跟死狗一样躺在姑娘床上,衣裳剪得跟烂布头一样,姑娘啥没看过。”
“朱萸,死狗稍微过分了啊。”景韫言捏着舒映桐的手指把玩,撅嘴抱怨。
嗅到了不寻常的司曜眼尾一挑,“朱萸妹妹,跟我展开说说你家姑娘和我师兄在房里的事呗?”说着推过去一个银元宝。
朱萸探头看了一眼,兴趣缺缺,“你确实有病。”
那门关着,鬼知道里头有啥事,她得多撑得慌才去扒门偷听啊。
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的好不好。
说完便懒得搭理他了,眼巴巴望着紧闭的门,“怎么还不上菜!”
话音刚落没多久,门被叩响,堂倌拉着高高的调门尾音拖得长长的:“客官,菜来嘞~”
“端进来!我饿了!”朱萸一把抄起筷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歪过头对舒映桐说:“我还是头一回吃酒楼的菜呢,哎呀,好激动~”
舒映桐往门口抬抬下巴,“倒胃口的来了。”
“咳…”陆同知清秀的脸上一红,窘迫地跟在堂倌身后走进雅间,朝几人叉手行礼。
“是舍妹无礼冲撞了两位姑娘,我代她向两位姑娘赔礼道歉。”说着抬手朝堂倌托盘的酒菜示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舒映桐微微坐正了身子,甩了几次也没把景韫言的手甩开。
扫了一眼跟在后面进来的陆琴琬,见她双手交叠朝景韫言羞羞怯怯地福了个礼,一双眼睛打从进门就粘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