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温香,天欲晓,君行早。
景韫言睁开眼睛,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朦朦胧胧有些微光。
盯着侧躺着和他面对面的人,眼里一片温柔宠溺,她什么时候转过来了?
睡觉的样子真的好乖。
恬静毫无防备的睡颜近在眼前,眼神暗了暗,悄悄凑过去,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好软…
视死如归地等着挨揍。
果不其然,她醒了。
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眉头轻蹙,睁开眼睛时有一瞬茫然。
那副睡意惺忪懵懂的模样,在景韫言心里狠狠地撞了一下。
真是要命,他还想上去亲一口,扑上去狠狠地亲那种。
迷茫只有一瞬,一接到她凌厉的眼神,景韫言立刻否了这个作死的念头。
还是等得了失心疯再来勇敢吧。
笑意不变抬手揉揉她的发顶,“我要走了,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你是不是亲我了。”舒映桐很肯定地盯着他。
“是。因为你睡着的样子真的让人忍不住想亲,我没忍住,要杀要剐我都认了。”说着闭上眼睛,把脸凑了过来。
舒映桐咬牙,这一脸英勇就义悉听尊便的架势以为自己干了件多光荣的事吗!
真想让他壮烈牺牲!
视线正对他稍稍有了血色,线条优美的唇,脑子里莫名闪过睡梦中的触觉。
坐起身从床尾抓起从空间买来的软质插板防刺服,恼怒地丢在他身上。
“穿上它,然后从我眼前消失。”
“咦,这是什么?”
景韫言被这奇怪样式和摸不出来布料又没袖子的奇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随便一摸索便明白这件东西的作用,往前一扑抱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还是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穿不穿,再废话送人。”
“穿穿穿,这可比铠甲轻便多了。这个怎么穿,你教教我好不好…”
舒映桐不耐烦的把防刺服往他身上套,“焕颜膏还没做,做完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