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别人胸口醒来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咬牙闭了闭眼,压下心头无力的挫败感,烦躁地抬头瞪着始作俑者。
“手可以松开了吗!”
手腕在别人手里,她居然睡得很安稳,放前世简直死不足惜。
“桐桐,我今天要走。”
答非所问让她微微怔愣,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嗯?”
刚拆线一天的伤口,骑马出行很容易崩开。
伤口反复裂开纯粹是作死行为。
“局势紧张,不得不提前出发回熠王府。”景韫言温柔一笑,低头凑近了舒映桐的脸,鼻尖和鼻尖只有一线距离。
“你睡觉的样子好乖,好想亲你。”
“呵~”舒映桐冷嗤,淡淡地看着他微红的眼睛,“你想试试敬事房的刀功?”
景韫言笑意盈盈压下她刚曲起的膝盖,低头贴在她耳边缓缓说了一句话退开。
看着她慢慢扬起嘴角,眼神前所未有的妩媚,景韫言被这勾人的笑容晃花了眼。
下一刻回神为时已晚,只见她眼神一厉,毫不犹豫抽腿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舒映桐利落翻身下床从医药箱抓起剪刀回身刺向从地上爬起来的景韫言,“想试试春宫是吧!先试试自宫!”
景韫言脚步潇洒一旋,迅速截住握着剪刀的手腕,一推一卸一拉,步法飘逸转至她身后,嘴里却慌张求饶。
“夫人手下留情!”
“给我死!”
舒映桐手腕翻转,带着他的手臂反向一扭顺势反折他的肘关节,左手接过剪刀反手往后扎。
刚触到实处再难进寸许,被强横的力量握住刀尖。
“桐桐,你好狠心呀…真让你扎进去不怕溅你一脸血么…”
温软幽怨的声音飘在耳后,说话的唇贴着她的耳垂。
舒映桐气得脸色涨红,吃了身体素质的亏,要是换她原先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被他从背后钳制在怀里这么憋屈。
真想端起冲锋枪给他来一梭子!
“再占我便宜试试?”
“哪有~我这是在求饶…嘶…我错了!”
景韫言笑容一凝,连忙松开她转身就跑,冲到书桌边龇牙咧嘴地单脚蹦来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