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人家又没说不给…”
景韫言敢怒不敢言地小声反驳,咬着下唇幽幽怨怨地看着她,“桃花纹白瓷瓶三粒,一天一粒。”
舒映桐目不斜视地蹲下身子拉开暗格,桃花纹白瓷瓶很显眼。
最普通,最大。
一瓶少说也有百粒。
舒映桐眼角抽搐,丝毫看不出来金贵在哪里。
倒了三粒,把暗格推回去。扫了一眼没有意识的娃子,起身拿碗用空间水化开药丸。
“要不要催吐?”
按理来说应该洗胃,但是没有医疗器械只好作罢。
“不用,已经几个时辰了。”
“知道了。”
舒映桐拉开门,守在门口的妇人立刻焦急地上前,“姑娘,我家娃子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把药给他灌下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
妇人胡乱抹了一把脸,感激地接过碗快步朝床边走。
灌了药之后景韫言又嘱咐了几句。
妇人抱着儿子感恩戴德地领了药丸回去,舒映桐刚把门关上,便听到娇娇软软的抱怨声。
“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给人看诊,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一来就让人把病患放他面前,不用说也知道她的意图。
她要是能处理的早就直接上手了。
“不会。废物利用。”
景韫言撒娇的表情一点一点崩坏,错愕了半晌。
她说的废物是说他吧…
“你变了…”景韫言垂下眼睛伤心欲绝欲绝地看着床单上的血迹。
“问人家要匕首的时候叫人家名字,要人家带你进城的时候也叫人家名字。现在人家受伤不能起身了就说人家是废物…嘤嘤嘤…”
舒映桐收拾好桌上的图纸,神色自若地从床边走过,“没吃饭吗,哭这么小声。”
景韫言看着被合上的房门,眼尾一扬,原本水雾朦胧的星眸浮上意味深长。
这该死的征服欲,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