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哎?等等。”朱萸揉揉吃撑的肚子,蹭回舒映桐身边,“为什么是我们三个呀?”
“魏叔对我讲解的河道整改理解得最透彻,由他来安排饥民具体工作。至于你和胡杨,维持秩序。”
“什么叫维持秩序?领粥的时候不让他们乱插队?”
舒映桐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你前世是个饭甑吧。魏叔,你来告诉她。”
“萸丫头尽想着吃。”魏大福笑呵呵的看着一脸不服的朱萸,“姑娘是让你看着那些人,别让他们偷奸耍滑聚众闹事。”
“哦~叫我去打架呀?”朱萸点点头,疑惑地指着胡杨,“我打架厉害去监工合适,他为什么去,一看就不能打。”
朱萸撇撇嘴,对舒映桐的安排有些不太能理解。
这胡杨年纪轻轻的也不爱跟人说笑,一天到晚都在做木匠活,跟个木头一样,也没见过他打架呀。
“你未必打得过他。”舒映桐淡淡的回了一句。
这个少年每天天不亮起身打完一套拳才开始做活,下盘稳固,出拳张驰有力,绝不是个花架子。
“什么!姑娘,你要这么说,我就不服了。”朱萸呼啦一下起身,走到胡杨面前把拳头伸到他面前,“来来来,打一架的。”
胡杨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没兴趣。”继续雕刻手里的木块,头也没抬。
“为什么!”
“不与井蛙语海。”
朱萸挠了挠脸,偷偷凑在舒映桐耳边嘀咕,“虽然听不懂,总觉得他在骂我。”
“嗯,有时间多读书。”舒映桐起身抚去泥土往回走,该去给聂开诚结账了。
后面传来朱萸气得跳脚的声音:“好你个胡杨,居然敢骂我!”
“骂你什么了?”气定神闲的声音清凉疏离。
“我!啊…我…我一定要整死你!”
“萸丫头,我教你,嫁给他,整死他。哈哈哈…”
“魏叔!你还能不能支点别的招!”
“挺好的呀,他们一家子都识字,你不是爱做学问么。等你学问好了天天写诗骂他,魏叔支持你!”
众人纷纷起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