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常浑身一哆嗦,英俊的脸上神情不自然,挤出僵硬的笑容,道:“自然认识,她是晚辈好友的女儿。前辈也跟丹萍侄女认识?”
风乙墨身边的诸葛丹萍再也忍不住,抹掉面具,恶狠狠的瞪着孟常,娇喝道:“姓孟的,你看看我是谁!”
“啊?!萍儿!”孟常看到熟悉的面孔,一下子呆住了。
不过,风乙墨却清晰的捕捉到孟常脸上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既有愧疚,又有疼爱、怜惜。
“住口!萍儿也是你叫的吗?枉我们诸葛家把你当朋友,你却出卖了我们!你简直不是人,是畜牲,猪狗不如!”诸葛丹萍满脸的愤怒,好像一只战斗公鸡,如果不是修为比孟常低太多,她早就冲上去了。
孟常惨然一笑,望着诸葛丹萍:“我在你心目中就如此不堪吗?”
“我现在恨不得撕了你,喝你的血!姓孟的,快把我们诸葛家的传家宝交出来!”诸葛丹萍柳眉倒竖,喝道。
风乙墨却对于孟常的表现感到有些奇怪,他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反而在乎他在诸葛丹萍心目中的印象,难道此人对诸葛丹萍有意思?
可是此人眼中流露出来的不是占有、贪婪、淫欲,而是更像长者对于晚辈的关心、爱护,这是怎么回事?
因此,风乙墨没有插话,而是默默的看着二人。
孟常长长叹了一口气,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玉简,递向诸葛丹萍,不过目光却警惕的看向风乙墨:“这位前辈不至于要抢夺丹萍侄女的传家宝吧?”
谁知诸葛丹萍一把抢过玉简,双手恭敬的送到风乙墨面前:“请前辈收下晚辈的一片心意。此宝权当是前辈救命以及救治爷爷的报酬。”
“丹萍,你”孟常急了,伸手向玉简抓来,风乙墨仅仅一挥袖子,孟常便飞跌出去。因为风乙墨没有伤他的意思,因此仅仅跌倒而已,并没有受伤。
“这是我诸葛家的宝物,爷爷去世了,我是唯一的继承者,所以愿意给谁就给谁,你一个外人无权干涉!”诸葛丹萍大声道,看到孟常跌倒,脸上露出解恨的表情。
刁建民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前年轻的不像话的年轻人竟然是元婴老祖,这一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连忙叩头求饶:“前辈息怒,前辈息怒!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希望前辈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风乙墨把手向身后一背,道:“还不快拿出来!”
刁建民露出为难之色,“前辈,诸葛家的家传宝物已经不在刁家了。”
“东西呢?”风乙墨问道。
“被孟常拿走了!”刁建民回答道。
“什么?孟大叔?”诸葛丹萍瞪大了双眼,满脸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可能!”
“的确在他手里。当日,就是孟常告诉我,你们诸葛家有一个传家宝,只可惜,我们得到玉简后,想尽办法也无法打开,只好卖给了孟常。”刁建民道。
诸葛丹萍银牙咬的咯崩崩直响,一切都已经了然了,原来是姓孟的搞的鬼,不然,刁家是如何知道自己家的传家宝的。
“孟常在何处?”风乙墨双目盯着刁建民,刁建民浑身一哆嗦,目光呆滞起来,木讷道:“两天前就离开了天雨城,听说去云雾山,寻找刚刚出现的清净散人洞府去了。”
风乙墨点点头,收回了摄魂术,以他的能力,不相信刁建民能够扛得住欺骗自己。
“走吧!”没有得到玉简,风乙墨多少有些失望,袖袍一卷诸葛丹萍,两个人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半空。
刁建民却呆呆的瘫坐地上,半响没有动静,刁家的弟子跑过来,不停的呼唤“家主,家主!”可是,细心之人发现,他们的家主身下是一滩尿渍,而且还有恶臭传来,竟然屎尿齐流,傻掉了!
风乙墨恼其无礼狂妄,便没有清除摄魂术对神智的影响,令其识海一片混乱,丧失了灵智。
在前往云雾山的路上,风乙墨打开了邪修的储物袋,除了一些灵石、灵丹外,找到了一份玉简,虽然里面被禁制所封印,还是被他轻松的打开,发现这是一道寻人的命令,黑木崖高层派出许多弟子,寻找太上长老端木邪的下落。
因为在黑木崖境内,又出现了十几座死城,死了足足有数百万人!因此迫切的希望找到太上长老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