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房间,应珞却醒了。
他推开凡凡,说:“你回去休息吧。”
“珞珞你没醉?”
应珞双颊酡红,笑了笑,温柔迷人。
看得凡凡脸也跟着一红,知道他没醉,凡凡便匆匆离开。
应珞扶着墙走向卫生间吐了一遭,洗了把冷水脸,清醒了一些。
转出卫生间,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仰着头望外面的夜色。
他有点想念一个人,想得心脏丝丝疼。
今天的杀青宴,他没有跟付矜说,他以为李千儿会说的。
可事实看上去是没有,她没有来。
这部戏拍完了,叶子姐又给他接了一部喜剧电影男三号,希望他多方面发展。
明天离开影视基地,后天就要飞去泰国,进行那部喜剧电影的拍摄。
他可以预见以后的日子会更加忙碌,忙得他连现在这点想念她的时间都可能没有。
应珞撑着喝得沉重的脑袋勾唇笑,他想付矜是对的。
他才十九岁,才刚刚开始自己的事业,过早的将爱情带入生活中,反而无暇经营,势必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的深爱渐渐凋零。
可他还是很想她啊,怎么办呢?
应珞苦恼地摸出了手机,摩挲着边框,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发了一条微博:
[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很像半年前表演教室那晚的。]
那晚,是他距离付矜最近的一次。
杀青宴上,剧组的八卦小分队磨了李千儿半小时。
各种牛头不对马嘴,还时常被喝醉酒的暴君导演吃豆腐,扇耳光。
最后大家忍无可忍了,直接将人扛起来,运回酒店。
“咦?这前面怎么没有路的?”
“小兔崽子们!酒呢?”
“唉我去,什么狗东西抓着老子的脚!”
“邪魔退散!退散……”
八卦小分队已经快哭了。
其中扛着暴君导演一只脚,脸上已经挨了好几个脚印的家伙,哭着抱怨:“到了没有啊?!”
抬着另一只脚的家伙肿着眼睛附议:“到了没有啊!”
前面引路的也是喝得晕头转向,努力辨认门牌号。
终于看见一个像样的,他指着那扇普通的米白色门,说:“这间,这间……”
“房卡!房卡呢?”
“不用不用,门没关,我、我已经推开了!”
众人七手八脚推门进去,努力把暴君导演扔在了床上。
出去后,还有人贴心地问:“门呢?关了没关了没?”
“关了关了,走走走,睡觉去!”
“好,睡觉去!”
半夜。
李千儿摸到了一副温暖的身躯,皮肤很好,细腻光滑。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哇哇哇还有腹肌,手感好炸天!
没多久,房间里爆发了沙哑的低吼:“滚!”
为什么他的房间会有个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
田回哪里去了?!混账!
“操,什么充气娃娃还能动的?给老子躺好!”
随之一声耳光“啪”,差点把人打懵。
“死女人!滚啊!”
沙哑的声音混杂了些晦暗的情欲和羞愤。
紧接着羞人的低喘和暗骂齐发,不多时紧迫的律动烧得人大脑一片空白。
酒店良好的隔音效果,让这一室的激情毫无顾忌地狂野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