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沐,在东南战区,不过两年前就复员了。你呢?”
司机如实的道:“南部战区,侦察兵。沐兄弟,我姓严,看起来要比你年长几岁,你叫我一声严哥不吃亏。”
林落尘和老严越聊越有话题,很快,老严将林落尘他们送到指定的位置,下车后,老严将刚才给他的车费塞到林落尘手中,道:“能够遇到兄弟部队的战士,咱们以后就是兄弟,这车费就算了。”
“老严,你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出来拉货也不容易,这车费是必须要给你的;要不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有时间我联系你,咱们喝两杯。”
“行,我也不跟你客套。”旋即,司机老严写下联系方式给林落尘,这才离开。
林落尘将联系方式收好,这才带着南门千羽和沐依提转身朝对面的酒楼而去。
折腾了一下午,林落尘他们也是有些饿了,服务员将他们领到一处刚收拾出来的空桌。
酒楼座无虚席,也是有些吵杂,林落尘他们刚坐下,环视间,也不知道林落尘看见了谁,目光竟然有些滞愣。
“怎么了偌几?”沐依提小声的问。
林落尘点完菜后,这才说:“没什么,想喝什么自己点,千羽你也是。”
林落尘很是奇怪,因为在他们旁边的一桌,那美丽漂亮的女子,竟然是他熟悉的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圣灵阁的千金南伶。
这个地方,是林落尘临时决定换的,如果是司机老严领他来的,他肯定会怀疑老严不简单,有可能是圣灵阁的人。
可是,既然是自己临时换的,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南伶呢。
与南伶一桌的,是一对年轻男女,好在林落尘易了容,否则还真会避开,因为他不知道南伶为什么会出现在c市。
不过,南伶既然来到这里,那肯定不是为了游玩而来!
如今,南帮再一次溃败,省界上的防线完全被凌魂军的兄弟夺下,南无涯肯定感觉到了危险,而圣灵阁那边,想必也不会安心的再看戏了。
林落尘有些担心,自己在这个时候与南伶相遇c市,会对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有所影响,毕竟,南伶这个女人非常的聪慧,嗅觉更是敏锐。
而旁边一桌的南伶,总觉得有人暗中盯着她,可当她环顾去查看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直觉告诉南伶,确实有一双眼睛突然间盯住自己,而自己发现不了这个人,想必这个人的功夫只怕要在自己之上,或者隐藏自己的能力超出自己的想象。
“怎么了小姐?”南伶同桌的青年小声的问,南伶摇摇头,启唇道:“总觉得我们被人盯住了。”
“不会吧!”
作者咏苼芝恋说:昨晚弄感冒了,今天一天头疼,全身乏力,勉强写了两更,实在是撑不了了,只有明天再更新了!抱歉!
林落尘所棘手的并非是舍不得干掉蔺红尘,而是因为金雕刀跟蔺红尘多年,蔺红尘对金雕刀的了解和掌控,是非常熟练的。
如果蔺红尘当真不降,林落尘干掉他之后,短时间内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与金雕刀有缘的人,让金雕刀重新认主。
就算短时间内能找到,可想要到达现如今蔺红尘的这个层面,一时半会儿也不行,即便有林落尘帮忙。
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林落尘既然亲自来c市找蔺红尘,当然要将蔺红尘收为己用。
…
很快,林落尘他们进入c市,林落尘对司机道:“师傅,你熟悉c市,找一个味道不错,环境好,且经济实惠的餐馆。”
“好嘞。”
c市属于沿海城市,也是华夏的三线城市,随着我国旅游业的迅猛发展,c市的外来游客也不少,人们经济收入也比往几年更可观。
林落尘和南门千羽他们都望着车外的c市的夜景,这长长的大道上,可真是车如流水。
当来到市中心一家酒楼,司机刚把车停了下来,林落尘付账之后,准备下车之际,砰的一声,整个车子顿时往前几十公分。
司机骂了一声,立即下车。
林落尘反脸看了,后面有辆车直接撞了上来,南门千羽和沐依提更加警惕起来,随后跟着林落尘下车。
站在路边人行道上,林落尘双手插在兜里,望着正与肇事车主论理的司机。
后面撞上来的这辆车,估计也就是十几万吧,不过竟然超载了三人,核五座的小轿车,竟然多了三人。
林落尘打量了一下,四男四女,四个女人年轻貌美,浓妆,穿着时尚,打扮妖艳,而那四个青年,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同样的纹身,留着长发,带着粗项链。
项链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这四个青年满身的酒气,虽然看似不醉,但嘴上叼着香烟的他们,却在那四个女人撒娇下,更加的自认为天下无敌了。
争吵越来越激烈,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林落尘本不想插手的,但在看见这几个青年竟然挽起袖子想要动手,加上林落尘想到司机是退役军人,心里不免产生一种亲近感。
当一个青年封住司机衣领破口大骂的时候,林落尘抬脚走了上去,闪电般的出手,扣住了青年的手腕。
“兄弟,有话好好说,用不着动手。”林落尘声音沙哑,但语气却是冷漠。
青年感觉手腕像是被老虎钳子夹住了一样,疼意不断的袭来,当他侧脸看见林落尘这张黝黑的脸时,其他三个青年立即将林落尘围住,为首的青年怒道:“敢在c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对我们出手,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的人?小子,你想死吗?”
“兄弟,这没你的事,你快走。”司机生怕会连累林落尘,急道。
林落尘将司机推开,也松开了青年的手,冰眸一凝,对为首的青年道:“你们是哪个堂口的人?”
这冷不丁的一问,把四个青年都问傻眼了,他们面面相觑之后,为首的青年立即上前,道:“不知大哥是哪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