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红尘不时的看一眼南无涯所在的房间,道:“不知道那妖女会跟帮主说什么。”
“管她说什么,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占南弦品尝着烈酒,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任甄却道:“南弦,怎么说我们都是帮主的心腹,有什么事是我们听不得的,要是帮主被那妖女蛊惑做了什么不利于我们南帮的决定,我可不答应。”
“兄弟,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占南弦勾着任甄的脖子,道:“帮主有自己的思想,要是轻易听信他人之言,也不会带着兄弟们过上这样的生活,不是吗?”
蔺红尘猛灌了一口酒,重重放下杯子,道:“我们不是怀疑帮主什么,只是看不惯那妖女,她跟神炎林落尘有深仇大恨,凭什么把我们南帮兄弟一块儿带上,我们打凌魂军那是我们的事,跟她可不一样。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留下来听听。”
面对蔺红尘的指责,又看见任甄那满脸的不满,占南弦把玩着手中酒杯,漆黑的瞳子扫视着蔺红尘和任甄,摇了摇头。
见状,蔺红尘皱起眉头,任甄问:“南弦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
“你们啊…武人心思。”占南弦叹了口气,望着任甄道:“你的性格兄弟们都知道,你留下来不会有人说什么,你对帮主的忠心不用质疑。”
听到这话,任甄点头道:“那当然了,否则帮主不会让我镇守总部后方。”
蔺红尘嘴角抽搐之余,占南弦急忙说:“当然了,红尘你这里自然也没什么,但就是因为我们是帮主的心腹,就应该把握好尺度,即便帮主非常信任我们,我们也不能什么都要去知道,有些事,如果帮主想让我们知道,他会说的;如果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我们又不会到处乱说。”任甄就是一根木头,占南弦都这么说了他还是不明白。
但蔺红尘就不一样,他思索着占南弦的话,点点头,道:“南弦你的话确实有道理,如果那妖女跟帮主说的事我们知道了,有一天泄露出去,帮主肯定会怀疑我们三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这就是我不想去知道的原因,两个兄弟,知足常乐!”
说罢,占南弦眼芒余光瞄了一眼南无涯所在的房间,他虽然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想知道那妖女究竟跟帮主说些什么?这么久都还出来,难道在密谋?
而这时,震远堂的一个兄弟急匆匆跑进大厅,他扫视一眼后,快步长偏厅走去。
“堂主,线报传来信息。”
任甄急道:“什么信息快说。”
“凌魂军老大狼魂他们马上就要离开那个山庄了。”
马上就要离开了?任甄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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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南无涯的这种眼神,一袭紧身皮衣的她却不以为然,她并没有想着去挑拨南无涯与其手下高手们的关系,她只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接下来的事。
从自己背包中取出一个密封好的袋子,她递给南无涯。“这是我从神炎集团庄凝夕贴身护卫慕白身上顺手拿来的,南先生你应该是识货之人,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南无涯瞧见眼前紧身皮衣的她忽然间变得这般严肃,心里不免一阵好奇,褐色的瞳子中闪烁着光芒,定格在她递来的袋子上。
接了下来,南无涯慢慢打开。
这密封袋子里没有别的稀世之宝,只有小半张羊毛布,确切来说,就是今日林落尘让慕白带回sh亲自交给庄凝夕的那一张。
“这是…”
“南先生仔细看看。”
南无涯用大拇指轻轻搓着羊毛布,翻来覆去的看。“这羊毛布有些年代了,不过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别的什么了。”
“真的吗?”
南无涯虽然不知道眼前这妖女究竟在卖什么关子,但在细看之下,他发现这羊毛布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南无涯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望着眼前的她。“这东西我好像在圣灵阁主南浦舜那里见到过,只是他的那张比这张稍微大一点,圣灵阁主还把他视为珍宝。”
“南先生的意思是,圣灵阁主也有这样的羊毛布?”
“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这羊毛布究竟有什么稀奇的,你可知道?”
她将羊毛布拿了过来,握在手中,神色变得清冷起来,沉声道:“这羊毛布何止是有些年代,这至少是五千年之久的文物,南先生想必应该知道在下曾经也是一位考古人员。”
“有话直说。”
“好,那我今日就告诉南先生您。”她编贝皓齿轻咬着唇角,语气冷冷的道:“这羊毛布似乎有好几张,具体有多少张我不知道,但我的老师以及我爸的老师花费了很多年的时间,都没有弄清楚这里面的秘密。”
南无涯静静的听着,她继续说:“我爸的老师,手中曾经有过两张这样的羊毛布,其中一张以拍卖的形式落在了神炎林落尘手中,另外一张也是被林落尘用非常规手段夺走。”
“南先生,你应该知道华夏考古研究院的上一任院长牛夫夫吧!”
南无涯点点头。“当然认识,牛老爷子的老家就在s圳,牛夫夫更是考古界的牛人。”
“不错,牛老几乎用了毕生的精力去研究我爸的老师手中的羊毛布,就是已经落在林落尘手中的那两块,年前牛老有了一些突破,虽然没有站得稳的证据来证明,但牛老说了,这羊毛布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恐怕需要将所有羊毛布凑集起来才能知晓,而这个秘密一旦被揭晓,只怕会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