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谁?
好像大家都这么说。
他在卖豆花的摊位前坐下,用筷子拨了拨卖相不太好的豆腐块,卖臭豆腐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多给他捞了两块,别人都是五块,他是七块。
大概是看他长得好看吧。
长得好看真的能当饭吃。
夹了一块臭豆腐送进嘴里,前人诚不欺我,味道果然还行,他吃了一半,然后把豆花喝了,又要了一杯羊奶,连杯子一起买下,拿在手里边走边喝。
碰到有玩儿的小摊位,他也会停下来,比如套圈。
虽然几年没练过功,不过他的准头还是不错的,一套一个准,把摊主气的,他对他一笑,他又不气了,还拿出其它小玩意儿让他继续套。
说实话,美貌真好使。
大些的陶瓷懒得带,他只拿了几个银圈,瞧着挺精致的。
玩完了套圈,又去猜了灯谜,状元的头衔不是白得的,一般的灯谜根本难不住他,小贩是个女的,心疼的直跺脚。
他对女孩子多少宽容一些,点到为止,赢的奖品也没拿。
猜灯谜的旁边也是个小摊,上面摆了很多个白色的陶瓷,没有上色的那种,可以体验亲自上色,他来了兴趣,撸起袖子加入。
和他一起玩的都是些小青年,一对一对的,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好不暧昧。
他顶着压力挤在他们中间,就算不去细听,耳朵里偶尔也能接收到一些蜜语,有表达爱意的,也有问他好看,还是她好看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竟让他听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声音。
“哎,你听说了没有?
户部侍郎从望月楼上失足掉下去了,望月楼多高了,当场摔死。”
他抬头看去,是一对书生,也许是读书无聊,所以出来闲逛,碰上了于是一起画个陶瓷玩偶?
“听说了,不仅是他,京兆尹府的官老爷也突然暴毙,好像是服了药,死在了小妾床上。”
“还有啊。”
他继续道,“师爷也死了,晚上出门的时候得罪了流氓地痞,被活活打死了。”
“这群流氓地痞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
“谁知道啊,可能是最近死的人有点多,觉得朝廷查不过来吧?”
“说来也是,最近事确实挺多的,光我知道出意外的就不止三四个了,还都是官老爷,你说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他突然画不下去了,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起身从小摊前离开。
闲逛似的,没什么目的,走着走着,意识到不对,在热闹的街道时还感觉不出来,一旦走到没人的小巷子里,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便越发明显。
‘哎,你听说了没有?
户部侍郎从望月楼上失足掉下去了。
’
‘京兆尹府的官老爷也突然暴毙。???c0
’
‘还有啊,师爷也死了。
’
如果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就不巧了。
他们不是出意外死的,是被人杀死的。
那个人下一个目标,似乎是他。
他脚下疾走两步拐入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
大概是太久没出来,有人探头探脑露出身形,发现是个死胡同之后不死心,进来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机关,又上了墙头,四周都没有放过,还是没找到人才明白自己跟丢了,也不停留,连忙去其它地方继续找。
等他走远了,他才从二楼茶馆的窗前露出身形。
果然,有人想杀他。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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