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敏评价他的作品:“很高明,只做了一件。”
骆明镜哑着嗓子,低声问她:“这就是你只穿一件的理由?”
“……明镜。”
骆明镜攀着温暖的雪峰,抬起眼,在她的注视下,带着一点坏笑,用舌尖回应了她。
时敏的表情立刻变了,欲要挑出平静矜持的框架。
骆明镜眉梢眼角染着愉快的情\\欲,神采奕奕,仿佛在宣告战场上的主权。
时敏嘴角微微一挑,抬起手做出了让步。
年轻有为的上位者,精明的商人,此时正在盘算着,如何在不久后,让伏在身上愉快放飞的男人连本带息还回来。
“榨干他!”时敏脑海中,武装好的重甲兵齐声叫道。
在他进来的那一刹那,时敏搂着他,轻启唇道:“明镜,等着。”
身下的床果不其然响了起来,吱呀吱呀加油助威,莹白的荔枝肉颤抖着,欲要抖落山顶雪。
骆明镜吻着她的大腿,一触即离,听着时敏低低的呻\\吟声。
最终,抛开礼貌的外衣,肆意起来,如少年征服天地,那一刹那,巨大的快意袭来,冲破了名为矜持的枷锁,释放出了最原始的狂野,搅碎天地,人比天还狂。
踏实舒服的愉悦与快意模糊了感官,不知何时,他们坐起来,紧紧贴在一起,骨肉相缠,不分彼此。
再后来,时敏手指插\\入他的长发,舌尖濡湿了发梢,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意中,换了天地。
骆明镜喘息着,眯着眼看着时敏,而她则俯视着他,用赤\\裸的目光,进行着初次的入侵。
她像个长着恶魔角的天使,缓缓勾起嘴角,用慵懒的口吻,说出令人无法抗拒的话:“妖精,叫给我听。”
她动了动身子,骆明镜一个激灵,乖乖投降:“……这辈子所有的破格……都因为你。”
时敏满意道:“害羞什么,singforme,明镜。”
像初次见面时,她车内的那首蓝调,缓缓的,迷情般的旋律,一点点诉说给时光。
这个男人,时敏吻着他,听着他的声音,听他沉浸在爱情深海中的气息。
铭印在他过去的哀伤,与他与藏在温柔下的桀骜,通过身体,通过体温,清晰地传递给了时敏。
一年之初,严冬里,两个倾心之人,心心相印,一夜浓情。
再回画室,骆明镜容光焕发,每天都是一张笑脸,开直播时,全程嘴角带笑,哼着节奏轻快的小调。
“瞧瞧这个要出嫁的姑娘,哎哟哟,乐成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