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跟他喝酒事件撞上了而已,两者之间无关。
“我不是那种一边拒绝你一边想你的两面三刀的人,拒绝你,就真的是拒绝你。不是欲情故纵。”
她说得认真,却让苏年无言以对。
乌龙就乌龙吧,都到这了,苏年还是解释了一句:“反正,我不是为别人买醉的。你知道就好。”
阮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她还是很介意她被亲了的事。
但现在所有的事都解释清楚了,再提这个就显得她小题大做。
阮软只得憋屈的压下这个委屈来,“竟然已经解释清楚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她还得带着阮妈妈体验人生去呢。
苏年没有拦着人。
也没有什么身份拦着人。
中年男人走过来,视线却不离阮妈妈的背影:“就这样把人放走?”
苏盐可没有忘记苏年动用老爷子留下的人脉时的疯狂,这样轻易把人放走,挺让他感到意外的。
苏年挑眉,反问:“不然?”
苏盐五十几的人了,但由于常年锻炼身体,比同龄人年轻强壮,说是四十不为过。
此时他看着苏年,几次欲言又止。
后者笑问:“看上阮阿姨了?”
苏盐是苏年爸爸的堂哥,苏年的堂伯伯。
他刚刚在跟阮软说话时,不经意的抬眸,没有错过苏盐看到阮妈妈时惊艳的眼神。
单身几十年的中年男人第一次一见钟情,这来得汹涌的感情,让他没有办法淡定。
要不是自己的事还没有着落,苏年觉得自己可能会帮这位堂伯伯。
可惜他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搞定,帮人?没心情。
另一边,阮软带着阮妈妈上一条新的征程。
他们的征程没有男人,只有风景和风土人情。
嗯,若是没有身后一直跟着的苏年的话,最好了。
风景区,他跟着。
贫瘠区,他跟着。
冠冕堂皇:“我们只是恰巧同路罢了。不要紧张。”